长老们、乃至这整个黑的匣都是无法违抗的,若真要找某种方法去行激烈的反抗,恐怕就只有……
卡卡西再次将目光投向庭院那棵巨大的染井吉野樱,此刻正繁茂地盛开着,有微风拂过时,那花就簌簌落,有如雪。
……
多么的、多么的、多么的……
“多么的、多么的、多么的漂亮的樱花啊!”鸣人兴采烈地说着。
卡卡西微不可察地偏过,他的幼妻不足四十五寸,上带着大得夸张的角隐,他们刚刚结束了神前的婚礼仪式,行过巫女献上的三三九度之礼,为神明奉上了玉串奉。在乘坐轿车回到旗木宅的路上,鸣人换了白无垢与棉帽,穿上绣有旗木家纹的红打褂,上角隐。那小小的纤细躯被沉重的华丽礼服包裹得密不透风、压得几乎直不起来,卡卡西好几次都险些以为他要被长长的拖尾绊倒。但神社前的仪式还是圆满地完成了,鸣人小小的地没有倒。卡卡西多次用余光打量他,看到他那绷着嘴角,认真持着的装成熟的幼稚神。
“累吗?”卡卡西小声询问他。
“有一……”鸣人没有抬,只是悄悄将睛向上看去。他还不到卡卡西的,他的丈夫对于他而言太大了,此刻那张面庞袒在太阳,鸣人看不清他的表。
今天是鸣人第一次见到卡卡西,由于忙于仪式礼成,他并没能来得及看清卡卡西究竟长相为何,只记住那大的、如同一尊沉默的玉佛般的躯。说多错多、多错多,那么只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就不会有错,旗木家生怕幼小的鸣人在客人面前失礼,增田婆婆温柔地对鸣人调了多次:“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不要摔倒、不要到顾盼。只要持一天就可以,我相信夫人您可以到的,对吗?我们家夫人是全天最好的孩了。”
鸣人鲜少见到这样慈的老人,对她到十分亲切,他将增田婆婆的话牢记于心,好几次踩到衣摆都地站稳了,才继续向前走去。那幼小的背影让在场的宾客们都为之动。
卡卡西嘱咐:“待会儿还有酒宴,敬酒时你可以稍微少喝一些。等到敬完酒,鸣人就回去休息吧。”
在两人的交谈中,卡卡西始终直着脊背,面无表,连颅的角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增田婆婆说得果然没错。在神社前第一次见到鸣人时,卡卡西便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