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行呢,鸣人?”他伸指轻轻划开像花骨朵一样抱拢的小阴唇,一汪便淌了来。“好可怜啊,这里因为发都变成红的了,老师真的很痛心。”
鸣人捂着睛,除了狗狗一般的呜咽声以外什么也说不来。
卡卡西拉着鸣人的大再一次贴近,嘴唇几乎要挨到鸣人的私。他再次询问:“需要我怎么?”
鸣人喃喃着什么,卡卡西侧耳去听,发现他在胡乱说着:“不可以,不行……不可能,不行,不要……”
没有鸣人的命令与准许,卡卡西是不会多一步的,所以他只能怜地轻轻了一刚才留的牙印。鸣人的颤抖得更厉害了,不住地轻唤着卡卡西老师,他已经满脸泪痕了,原本还能咬着手指,现在连将手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他抖着手将脱掉。
鸣人哭着说:“老师,帮帮我……”
是了,他才十二岁,面对卡卡西刻意煽动起的能隐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卡卡西将唇贴了上去。
冰冷的嘴唇似乎在一瞬浇灭了火,鸣人到私灼的隐痛消退了一些,他扭了扭腰,将整个阴贴在卡卡西嘴巴上蹭了蹭。他在搔,却在给卡卡西洗脸。
卡卡西将鸣人的更加向上托起,他的鼻梁在鸣人的阴上,那是一个小小的开关,一旦启动,鸣人的阴就会,屡试不。卡卡西用过、用手捻过、用鼻尖过,只要那里,鸣人就会发尖锐的哀叫声,湿了卡卡西的衣襟。这次也不例外,鸣人的腰向上拱起,开始沙哑地尖叫,阴。
鸣人的与唾也是甜的,对于卡卡西来说,这算是某种零嘴。不需刺破,只需稍微加以挑逗,卡卡西就可以将嘴唇贴上去,然后全吞腹中。他已经太久没有尝到味,更不必说清甜味。卡卡西的望像静静淌的月光,此刻铺满在鸣人上。
卡卡西的面从两小阴唇的中间重重碾过,因为刚才被卡卡西用手指划开,那里已经没有办法抱住一拢清泉,摊开贴在两边,像一只粉的蝴蝶。鸣人的小阴唇稍长,平时总合拢在小笼包一样白白胖胖的大阴唇里,只要稍加抚,里面就会蓄起。卡卡西用手指或从中间划开,沾湿了手指,就像拆开一件礼,或者破开一枚牡蛎。他的来到阴,开始绕着圈抚。
鸣人一直在剧烈地息,不停说着胡话:“不对,太过了,不要……不行,不行……”他小小的手抓着卡卡西的发,想要推开。十二岁的孩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快的,鸣人的太稚太了,却过早地被卡卡西烙上了的烙印。阴被玩时,鸣人会说“要死掉了”;阴唇被时,鸣人会说:“不能这样”;卡卡西冷冰冰的阴时,鸣人会说“去了”。
真的不行吗?卡卡西很想问,但他的嘴巴已经被鸣人的私占用了。所以他只能咬着鸣人的阴唇,很好,像在嚼一片厚的花。真的不行吗?卡卡西将嘴唇移去鸣人阴,越加折磨,就会得越。真的不行吗?卡卡西伸指探鸣人窄小的阴,稍加抠挖,鸣人就又一次,湿了卡卡西的巴。
卡卡西诚恳地歉:“对不起,老师不知你会在这个时候,浪费了鸣人的这些……”
鸣人愤愤地踢了一卡卡西的肩膀,阻止他继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