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膝盖,慢慢地向前,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舒适地倚躺在自己的怀抱里,那条越发不安分的尾巴则勾住了她的大,用糙的伤疤撩拨着她。
她狐疑起来,从床铺上坐起,赤在外的肌肤微微泛红。
“你今天不太对劲。从见到托利亚起,你就很不开心。”
“我不会骗你的,杏。”
“成,你什么?”
“‘我们已经是长期关系了’吗?”
“所以你和托利亚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你不喜他吗?”
她在吻的间歇抵住他的膛,墨绿的睛里潋滟着迷离的光。
她的拇指摩挲着他尾巴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他几乎要颤栗起来。
“是吗?”
“那不然呢?也不会有这么久的一夜吧?”秦杏笑起来,停了摩挲的动作,又一次询问他:
“是这样――”
“我这周末要糕,杏喜什么味的?”
他把她的一缕黑发拢在手心,垂眸:
不打扰你了,你先和这位先生去签文件吧。”
“那我们可以约晚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也不是非要约在周末不可。”
“其实也没什么实际上的矛盾。只是可能我们本来就有些合不来。也谈不上什么喜不喜,但是我的确算不上讨厌他。”
成不衍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却趁着在她耳边低语住秦杏的耳垂,用尖搔着她。他的胀得发痛,但他并不着急,对于他而言,满足她的望远比满足自己的望更重要。
“我们已经是长期关系了,谎言可不能为它保鲜。”
满足使那双墨绿的眸充满着惹人怜的雾,秦杏没有章法地抚着他的尾巴,教他的同她一起时不时颤抖起来。他吻住她,用尖追逐着她,杏的气息将他灌满了,成不衍在之中分不其中的涩,只觉得她是甜的,直到她的睫羽急促地颤动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成不衍从她后撤离,让她得以平躺在床铺上大大地气。
“那位先生似乎很着急。”
先于她了挽留,甚至濡湿了他的大,秦杏无措地踢开他的小,不知是羞涩还是嗔怒:
“真的要慢一吗?”
托利亚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了。
那位在政府就职的男人的确失掉了不久前秦杏未能瞧见的“从容自得”,额上满是沁的细汗,甚至莫名有些失魂落魄。不知缘由的秦杏完全误解了这番状,连忙:
“你跟我说实话。”
“真的吗?”
她抓住成不衍的尾巴尖,阻止它朝向更深探寻的企图。他的颤了一颤,低吻她的脖颈,贪婪地攫取着她杏般的气息,手的动作也适时加快。
“杏。”
“别逃避话题。”
他慢慢地挪去,把住她已经显肌肉线条的腰肢,将吻落在她有些痉挛的大侧。
他的手实在太灵巧,轻而易举地掌握了愉悦她的诀窍,丰沛地涌来,沾满了他的手指。秦杏难耐地颤抖起来,意识地抱住他的手臂。
秦杏住他的耳垂,她并没有使什么力气,只教成不衍觉得全都在,他分不清那的,可能是于,也可能是于嫉妒。
意识到他们关系更一步显然教成不衍大受鼓舞,方才还隐隐低落的神振奋起来,语气也不自觉地快了些:
托利亚却完全没有理会他,只同杏讲话:
“什么味的都可以――”
秦杏的声音犹带所致的甜腻,他没有应声,只用唇的服侍回应她。她的脚趾绷紧了,一声没来得及控制的呻脱而。
“成。”
成不衍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提醒:
“这很重要吗?杏。”
他习惯地微笑,随即倾吻向她的锁骨,试图结束掉这个话题。却没想到被她一把抓住尾巴,他的耳立时红透了。
“你捉我!”
成不衍放弃了明天外就餐的计划,盘算着给她烤一只糕的可行。
“慢…慢一,成,慢一。”
夜还没有将天幕浸到最深,偶尔有几台飞行来来往往。
“那你们先去忙吧,托利亚,我们之后再通讯联络吧!”
“你是不是不喜托利亚?”
成不衍的竖瞳明显变圆了些,声音恍惚地重复:
她突然顿住,神变得极其忧伤:“但是这周末我不意外一定会加练,白天恐怕都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