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算不上什么悲惨了。更何况你在这里的时间还这样短。”
“短?”秦珩咬牙切齿,他面上的红已经糊作一团,睛里全是血丝,“这种地狱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没有经历过的你要说多久才算长?”
“十四年。”
老林说。
“十四年才算长。”
“还好她姓的是她妈妈的‘秦’。不然我一定要劝她改姓。多好笑啊,这么响当当、卖军火的秦家,从老到儿全都是教人笑掉大牙的骨。稍微遇见风浪不是跑得无影无踪,就是立刻跪来把屁撅起来。”
老林转过去,语气依旧云淡风轻:
“秦樟可能不好意思告诉你,你们这个秦家,当初就是靠卖屁发的家。”
“你!你撒谎!”
“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谎,你有什么资格教我对你撒谎。一个能奸自己亲妹妹的秦兽,我看你的每一都是对我自己的侮辱。你自怨自哀给谁看呢?我不相信其他的犯人对你用的花样,会比你对她用的花样多。”
张牙舞爪的秦珩沉默来,老林不屑地冷哼一声。
“她可以忍十四年,并且靠着自己战斗班,而你呢,连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她了战斗班?”
老林望向秦珩,将他的震惊尽收底。
“她是堂堂正正的‘人’,只有‘人’才能有光明的未来。某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只在阴沟里烂掉。”
乎老林的意外,秦珩没有大喊大叫地反驳,他把他那张令人发笑又惹人作呕的脸埋手臂里,一声不吭。
老林没有追问成不衍对他说了什么,他不认为秦珩这种废能有什么作为,这次探监实在索然无味。老林不再逗留,转走了这间会见室。
“您这么快就来了!”
狱卒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试探:“您觉得我们监得可还好?有没有什么需要整改的地方?”
老林冷冷地瞥了他一,那狱卒畏畏缩缩的模样,多半和秦珩这状有些牵扯,可他没有烂好人的念。
“我只是来探监,又不是来视察。”
他立刻笑得见牙不见,“是是是,我只是担心我们有地方得不好,毕竟我们这里实在年久了些。”
刚刚离开监狱,老林就燃了一支烟,还没等他上几,秦杏就给他拨来了视讯。他怕她又唠叨自己的烟瘾,赶紧熄了那烟。
“什么事?”
“没什么要紧事。”投影里的秦杏笑得灿烂,许是这段时间没有训练,休假让她整个人都神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这也算是外一趟,要不要给你带什么东西回来?还有达莎,我也想给她带一份,她也帮了我很多。”
“你给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