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贪婪的盗,在她的唇齿间不知疲倦地搜刮。
风卷起的雪粒敲打着他们的帽,在槲寄生的第二个吻,长得好像没有尽。
“托利亚,你介意喝掉一杯半的红酒吗?”
她搂着他的脖,用天生的杏甜香撩拨着他:“你会帮我喝完的吧?我的好托利亚。”
“我想我只能喝掉一杯。”
他板着一张脸,作一副不容商榷的严肃模样。
“我一直不喜红酒,更何况我还自制了酒。”
“我答应不会有次了,只要你把这半杯喝掉,我以后再也不会要喝红酒了。”
“杏,你刚才也是这样哄我吃掉圣诞布丁的。”
“因为我一直都在吃土豆炖肉!我的肚实在没有任何地方给任何了!”
她非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你要把土豆炖肉得那样好吃?我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是吗?”
他的憋笑并不很成功,以至于那双绿睛充满埋怨地望向他:
“你可以来摸摸我的肚,里面全都是你的土豆炖肉。”
她撩开那件侣款的圣诞衣,在那只傻兮兮的驯鹿图案之,她的肚的确因过量的圆的。
“你摸摸!我真的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秦杏拽过他的手,迫他摸她的肚,试图证明她的肚里完全没有红酒的地方。这是个错误的举动,托利亚想,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少女的腹一反平日的平坦,但长年累月的训练教她的肌肉无不在,故而摸起来并不是全然柔的,像一只圆鼓鼓的小球。他生有薄茧的手指过她细腻的肌肤,前段时间的特别任务教她整个人都晒成了健康的浅蜜,但不见日光的肚腹还是莹白如初。
“。你不要这样摸。”
她挑起眉,又要把他的手从肚上移来,然而这次他却不肯顺从她了。他不仅没有移开手去,甚至俯低去吻她鼓胀的肚腹。
“托利亚,你在什么?”
他乎意料的行为教她很有些惊慌失措,她试图直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他抬起来,灰蓝的睛深邃而晦暗:
“今天,家里只有我们。”
她读他的言外之意,立刻便笑了起来,她原想说也许在她的办公间还有一只“狗”,但她并不想破坏气氛,影响彼此的心。她用脚轻轻踢了踢安纳托利的大,懒洋洋地发号施令:
“那先抱我去医疗舱,然后我们再一起洗澡。”
“你受伤了吗?为什么要去医疗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