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伤痕上。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那伤痕已经变得鲜血淋漓。受伤的男保持着绝对的缄默,但他回避不了生理上的痛苦,汗如注地淌,也在无法控制地轻颤。
“你怎么这么怕?”拿着鞭的公主笑起来,她探过手轻轻拍抚她心侍女的后背,毫不在乎手掌的脊背愈来愈僵。
“我不会这样对你的,琼。”她在她耳边轻声地发誓,又以更加温柔的声音反问:“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呢?”
她用祖母绿的睛深深望住玛尔妲,在昏暗的光线里她过于白皙的面庞显得楚楚可怜。秦杏涩地笑了笑,又对玛尔妲:
“我知的,殿一向很在乎我。”
“是最在乎。”
玛尔妲纠正了秦杏的错误,随即不耐烦地对地上的男:
“把箱放都去!真不明白捷忒卡奥为什么会选你们几个来!”
哪怕是同这样的隶说话,对于贵的公主而言,都是一种不可容忍的耻辱。
“我差忘记问你,你外买了什么回来?”
敞开的五只箱里盛满奇珍异宝,它们拥有着瓦沙朵的缤纷多彩,无论是价值还是式样都令人啧啧称奇。但箱的拥有者却对它们不以为意,玛尔妲只关心箱前的琼。
在一只箱最不起的角落里,秦杏瞧见卡洛儿家那犹如云雾织就的纱,它们从“艺术品”沦为了“陪衬品”。她于是从中了那条最昂贵的绣线菊的纱,不知是因为纱的材质,还是放置的技巧,它并没有任何的褶皱,“我从这家纱店买了一条绯红的纱,不过那条不是这种用新技法的,要逊一些。”
“绯红的?”玛尔妲一来了兴致,不再懒洋洋地坐在那张蒲团上,而是饶有兴致地凑到秦杏旁,从那只巨大箱的角落里挑选纱,“绯红纱太俗气了,尽琼着要好一些,但还不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这条绣线菊的,紫虽然难得,但还是差一些――”
她略为踌躇片刻,便果断一条瓷绿的纱来,“你试试这条!”
这几条纱的颜,秦杏都很喜,如果要她自己选择,恐怕要纠结上许久。递过来的这条瓷绿的纱,颜与前两条比起来,更为温柔清新,仿佛青山里笼在山涧的薄雾。她刚想从玛尔妲手中接过那条纱在上,玛尔妲便对她摇了摇,笑:
“我才信不过你自己纱呢。还是我来帮你吧,琼。”
玛尔妲把秦杏在另一只银线织就的蒲团上,她把多琳帮秦杏拢好的发髻披散开来,挑剔:
“这发髻是谁帮你梳的?完全不成样。”
秦杏试图婉拒她,玛尔妲帮她绾发这件事,令她有些说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