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采撷自己的快乐,而全然关注她的受。
也许是因为那杏的味更烈了些,或许是因为她酡红的脸颊太诱人。他揽紧她的腰,吻住她的唇,把抵更深,又很快退来,她的径紧迫地挽留他,他便起反复的游戏。涌来,在他的间逐渐成了淫靡的细沫。她的呼急促而甜蜜,那呻声教他又胀大几分,她便把齿尖嵌他的肩膀作为报复。
但成不衍仍轻轻托住秦杏被酡红染透的面庞,在烈的杏甜香里向她发问:
秦杏笑起来。
当秦杏把手指成不衍的黑发里时,近乎慨叹地想。
“可以吗?”
秦杏的从未如此丰沛过,他的技巧很超,教她经过了几个短暂的后,仍不疲惫,望更是熊熊燃烧的火。她忍耐不住去吻他的面颊,不克制的低撩动着他的心弦,他的蓄势待发,毫无疑问,他也被望折磨得几发狂。
那双深灰的竖瞳从一始终地盯着她,他低要吻她的唇,却被秦杏笑着避开。成不衍便在她脸颊、额落密密麻麻的吻,在她呼不畅时趁机吻住她的唇,了狡黠的胜者。
“你真不老实。”
“放松,我们慢慢来。”
成不衍的手掌抚上她的侧,把她被折磨得发的双拉开了些。他抬起,深灰的竖瞳里满是笑意,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膝盖,低低地宽她:
“很兴再见到你,秦杏。”
“我很早就了节育,你不用担心。”
“我受不了了!”
“我没有过,没有过这样好的……”
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杏光洁的背,便极灵巧地将她压在自己,用最传统的姿势完全她。她把成不衍抱得很紧,唇贴住他的锁骨,仿佛对他无限依恋。
他好像知她不愿意说完这话似的,用指和中指抵住她的唇。他的指腹生着薄茧,以至于那唇在他指仿若一朵将绽未绽的的花。
“怎么还欺负我没有尾巴?”
是麻醉剂。
秦杏想要,却被无端的羞涩挟住了。她与秦珩、赵元谨有过那么多次,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温柔的快乐。她不知该说什么,轻轻咬住唇,才细若蚊鸣地解释:
成不衍望着秦杏,她睡得太过香甜,好像与她将将缠绵过的他完全无关紧要。成不衍甚至产生了某种荒谬可笑的怀疑:
“可我还没全来呢。”
但秦杏并没有瞧他,麻醉得她全酥。教她一路从的巅峰向甜的梦乡,呼声已然平稳匀长。
这实话却教秦杏羞恼起来,她坐起来,又努力尝试,脚趾因陡然的快蜷缩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话也说不,只吐糊而暧昧的呜咽。
他环着她的腰肢,受着她墨也似的长发铺洒在上,发丝贴附着肌肤,是雀跃的微。他拢住她的乳,轻而慎重,像是抚着价值连城的瓷。他在她耳边笑起来,暧昧的气烘得她整个人都成了淡粉:
秦杏握住他那时不时抚过她腰侧的秃尾巴,它与地球时代的斯芬克斯猫的尾巴很相似。她并没对这个他过去深恶痛绝的瓦埃勒特征什么反。秦杏墨绿的眸里是澄澈的笑意。
安吉的话在这最不合适的时刻猛地钻来――“对于一个没有资格主宰自己的冷冻人。哪里有什么‘过界’可言?”
他的唇正贴而细致地为她服务,在她的最深掀起一阵过一阵的波浪。秦杏不自禁地双并拢,将隐秘更加与他贴合。
他怕她恼怒自己的无礼,轻轻在她耳边解释:
有瓦埃勒血统的他自然生得较秦珩、赵元谨壮,她这样贸贸然地纳,纵然已经很湿,一时间还是受不住。她倒在他上,枕着他的膛,抱怨更像是嗔:
方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鱼之,只不过是秦杏借以眠的办法。
成不衍吻着她额因这鲁莽生的细汗,他只觉得那也是杏味,清甜却总有解不掉的涩意。
他是而缱绻的人。
“你会有的。”
她并没有答话,她用行动最简洁有力的回答――她慢慢地跨坐上成不衍,将他的一纳。
他笑起来,在最后,将他没有的她的最深。
“我是成不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