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杏被他这话唬到了，她在此之前并不了解思维审查是一件这么严重的事。

        “每次什么？这次你没太大事，还能这样反驳我，是因为我尽全力把思维审查控制在了最低限度。不然你这几天连正常的语言能力都要没了！”

        “这也是我的猜测，但我也怀疑有可能是你冷冻人份的原因，和我们存在着什么不同。所以你能够发现这些，而我们不能。”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太捉襟见肘了。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个老旧光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在你之前，所有的冷冻人都失踪了。”

        秦杏瞧了瞧手里攥着的那颗金属圆球，无论怎么样，这份赔礼的确是她当所需。她思来想去还是暂时收，等以后再还给老林差不多价值的其他品。

        她完全不敢接这样贵重的东西。秦杏立刻拒绝：

        而老林描述中的思维审查，似乎远远比她所经历的更有摧毁。

        艾泽奥究竟对她了什么？

        艾泽奥究竟在什么？

        安吉又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边，偏对她笑了笑，介绍：

        不过直到秦杏离开那游览式飞行，她脑里除却思维审查的事，还是有两个问题在不停打转。

        “可是我已经收过那束花了。完全没有理再收这一份了！”

        她便因此更加清楚，艾泽奥和D－503小行星远比看上去复杂得多。

        这回答乎秦杏的预料。“怎么会呢？我觉得那气息……”她这句话还未待说完，便记起自己曾经西亚涅穹的事来，连忙转了话：“会不会是因为我过那穹，参与过那个类似仪式的东西？”

        等秦杏终于从这番冥思苦想中回过神来，才抬起注意起面前的景。

        “这是西亚涅穹。”

        秦杏的发问换来了老林的一声叹息。

        “我朋友达莎替我给你的赔礼，一套探索防护服。”

        老林并不能给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秦杏很怀疑他对于第一个问题还是有些了解的。但是当她询问他的时候，老林只是摇。

        老林的自说自话，令秦杏不敢继续拿秦珩对她不可计数的思维审查例了。听着老林异常肯定的发言，她开始怀疑是秦珩对她的思维审查有什么步骤行错了。

        老林，又补充：

        老林似乎完全不在乎她说什么话，不由分说地把那只圆球迫地她的手里。

        起初的那几次她的确是陷了神全面崩溃，整个人的神像脆弱的衬一样被撕碎了又暴地合上。每一个被秦珩审查过的地方，都凸丑陋而狰狞的疤。那段时间她几乎不敢回忆往事，不敢再有自己的思想。但也许是随着次数增多，她渐渐对此习以为常，痛苦固然是痛苦，但对此她不再有那样烈的觉，不会为此失语、倒在地上一连数天。她可能会短暂地崩溃一小会儿，恢复的速度却很快，不需要很久她就可以站起来整理自己，继续行其他自己需要的事。

        “你当思维审查是可以轻飘飘揭过的事吗？常年执行A级任务的，也只不过一年例行一次罢了。如果但凡你意志不定一些，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推辞这些吗？”

        “难在我之前就没有其他的冷冻人学生探索过特里尔别特湖吗？”

        在那座巨大的深紫的山上规律地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窟，但几乎所有的窟都遭受到了不知缘由的破坏，看不是经历了自然灾害还是被什么刻意地攻击了。总之并看不它的原貌，只能依稀觉到昔日的一恢弘气势。

        临要离开飞船的时候，老林递给她一颗指大小的未知金属圆球。秦杏疑惑地看向他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深模样。

        “可是我每次……”

除了你以外，没有人提到过特里尔别特湖的气息令人愉悦，只是认为它与众不同。至于那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