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并不意外成不衍的这番话,其实从他见到成不衍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了他的来意。
秦珩刚想回答这个问题,成不衍就先开了:
战利品。
直到终于只剩他们两个,成不衍给他斟满了酒,才不慌不忙地了正题。
“也姓秦。”
“最刚开始复苏冷冻人的时候,他们还享有和我们一样的地位呢,这不是后来越来越发现他们的愚钝,才开始加控的吗?你银河时代史是不是一都没有听?”
詹姆斯好像对徐越的一无所知很不理解,回答他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似乎是刻意为之,除了秦珩和成不衍,那几人都先后以不同的理由提前离开了。
成不衍赞同地了,又接着难得有不好意思地说:
“我想见见,那位秦姓钢琴家的女儿。”
“‘钢琴事变’!可是我听说那几个参与者的后代几乎最后都选择回到冷冻人抚育院了啊!”
这段话说来,不只是成不衍惊讶,连詹姆斯都忍不住用手肘撞了他一。
“她的生母是?”
“能被这样看中,那实在是我们秦家的荣幸。不过至于合作关系的细节,我们最好还是慢慢敲定。”
“你不知才说明我们的工作到位了,这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近百年的大丑闻了。起因是…你也知那位喜音乐,还偏地球时代风格的,我们没有办法,就请了纯冷冻人来。刚开始那两次演奏都一切顺利,没有想到第三次的时候,那位姓秦的钢琴家在演奏即将开始的时候突然罢演,称‘冷冻人也是人,需要得到更多的尊重和自由,现在的所有针对冷冻人的政策都是充满恶意,企图扼杀冷冻人的’。当时那位本来就不很好,因此又是旧病复发,一些本来就对冷冻人政策有意见的人立刻咄咄人,现在听着倒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可能有冷冻人能够这事来了。但是当时可是的的确确怂恿了不少冷冻人上街游行,要什么权利自由的。”
“从刚才我就想问,这个‘钢琴事变’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她生母算是什么大人吗?”
成不衍笑起来:
“真有你的,你是怎么唬得她拒绝冷冻人抚育院,彻彻底底服从你的?难她没继承她生母的记忆?”
“那时候对冷冻人控那么松吗?居然还能上街游行。”
“对,是‘几乎’,除了我那位,她拒绝了冷冻人抚育院,她甚至哭着抱住我,跟我说‘我是你的了’。”
“半冷冻人确实不多见了,现在对纯冷冻人的控越来越严,想用他们繁育半冷冻人已经没有可能了。”秦珩不紧不慢地说,他不怎么急于讲秦杏的来历,而是更享受因此被瞩目的觉。“我那位,其实算是我父亲的私生女,我父亲当初钻了制度的空,因为‘钢琴事变’买了她的母亲,后来就有了她。”
徐越显然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又继续问:
“那你也差不多大半银河史都没有听了!”
他略微踌躇了一,才答:
秦珩摇了摇,也拿起一片玉米片:
“秦家的军火一直在业名都很响,品质更是上乘。我们一直希望能够和秦家形成更加稳定的合作关系。”
成不衍瞪大了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其实我个人还有个不之请。”
“她继承了她生母全的记忆,而且,虽然她生母很早就去世了,她还是始终非常地她,认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
秦珩得意地笑了笑,他继续补充:
“也不是,我只是一听到‘舒瓦瑟尔’这四个字就走神,其余的时候倒还好。”
秦珩在见过詹姆斯离开前给他递来的那个,就明白今天成不衍还另有事找他。
徐越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秦珩抬望向成不衍,很明显他对这个问题非常兴趣,于是秦珩便从善如地答:
“不之请?”
成不衍听到他的回答后明显更加震惊。秦珩左手边的徐越立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