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第三次陷恍惚,他才终于有些心满意足。
手腕上的光脑倏地亮起来,她慢慢地开讯息,发现正是学通知书。
“好了好了,我不再来了。”
她全赤着走到落地窗前。
这样剧烈的运动致使她的双仍有些发颤。她用牙咬开秦珩带来的一支透明无的营养,仰起一饮而尽,空虚许久的胃终于被填补,脚的地板也传来温,她觉得这才有了活着的觉。
秦杏清理完自己,已经是凌晨两钟了。
结束时他把那毫无保留地她的,她抱住他生理地颤抖,泪难以控制地顺着脸颊来,他拍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慢一,慢一……”
然而很明显,搂得更紧是错上加错,不过几个,她就已经泪汪汪,不停地试图去吻他的唇。
监护人签名那一栏龙飞凤舞着她最熟悉的名字——“秦珩”。
她又了一会儿才能继续行动,他并没觉得自己的力有些过重,倒对她的连连很有几分喜。她想去解他衣服的扣,却被他抓住手。她从他的睛里读这是不被允许的。立刻收回手。他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睛。
她的声音已经被他折磨得变哑了,她开始只知求饶,然而接连不断的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她只能让“哥哥”的称呼始终而甜地贴着他的耳朵。他无法辨认她那些破碎的词句,只觉得它们组合起来都像是在气十足的求,让他不停地胀大再胀大,深再深。
她没有提任何异议,立刻起把最后的那件衣脱掉,随即继续贴附着他,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结。
他看了只觉得好笑,然后更用力地她,避开她送上来的唇,她起伏的乳。
“取悦我。”
他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巴,这时他没有再笑了。
那窗是时行的特殊玻璃制成的,她很清楚外面看不到室的一切,但窗外穿梭不息的各种类型的飞行仍令她有一种被窥视的觉。
他一巴掌打在她的上,恰到好的回弹讨好着他的掌心。她立刻乖顺地服从他的指令。
他她的时候,她仍是痛,但她不敢像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伴那样,让指甲或深或浅地嵌他的肩。只敢小猫似地哀叫,把他搂得更紧。
她向去,半跪在他间,毫不犹豫地住他。他把手她的发,不知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因为烈的绪,她的发已经汗湿了,倒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津津的香气,他猜测是她的清洁剂的味。
“扭得好一。”
他对她的“克扣”很见效,她的乳生得小而,肋骨因纤瘦依稀可见,为取悦他而上动作时,背后的胛骨更像是一只起舞的蝶。
“我当然愿意,哥哥。”
“照我教过你的那样。”
她得格外细致,但给他的觉大于享受,她时不时漏的哼更令他心难耐。他盯着她艰难地吞咽自己,立时更加兴奋。拽着她的发教她吐他,坐起掐住她的腰,再度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上。
她回过神来,息不断。他摸着她因为他微微隆起的腹,懒洋洋地对她发令:
秦珩在结束后就离开了,但秦杏并没有穿上衣。
可她没有再去整好衣装的力气。
她微微笑起来。
还未等他尽兴,她已经神思恍惚,他见不得她这种神,他要她的中时时刻刻都有他。于是他掐住她的咙,剥夺掉她的呼。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显不正常的红,他看着觉得很。直至她试图掰开他钳制她的那只手,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你是愿意的吧,秦杏?”
她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