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年回过看她,清俊的脸庞又不知不觉爬上了浅绯。
了什么,又冷不防地凑回床边,趁江示舟还没注意,在她唇边迅速印了一个吻。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像难为一样地急匆匆跑了门。
拖着酸疼的,一浴室,江示舟便发现,她昨晚穿的那条,已经洗净挂在里面了。显然,这是昨晚江启年给她洗完后,顺手洗掉的。
江示舟忽然很想掐死昨晚那个让他“再快一”的自己。
脑海里像有烟花升空,然后绽开。
轻柔的吻落在她唇上,她的睫微颤,只听见他缓慢的呼声,和自己扑通扑通的心声。双唇终于分开的刹那,她还听见他小声的三个字。
“喜你。”
平时江示舟就算再懒,也都是亲自手洗。她完全不敢想象,江启年昨晚是怎么托着她沾满的,一丝不苟地搓洗、拧、展开又挂上衣架的。
“嗯……你去吧,拜拜。”江示舟有些无所适从,只能低着,装模作样地嘬着已经见底的豆浆。
门关上后,江示舟仰躺在床上,开始一回想,脸跟着烧得越来越红。良久她才掀开被,准备去浴室洗漱,了床刚走没两步,就因为而踉跄地差没站稳。
等到发尴尬的空气声,她终于放杯。这时,江启年越过桌,看到他的那张脸越来越近,江示舟不觉地闭上了睛。
他终于拎起自己的书包走到门,刚要迈去,又听见江示舟喊了他一声:“哥。”
很快,江启年便拎着早餐回来了。他买了她一直吃的灌汤小笼包,一份糖粥藕,还有两杯豆浆。
心声剧烈到快要爆炸。
谁会想到,明明白天还在装柔弱的江启年会真就和疯了似的,卖力得几乎不留一丝面。她甚至都怀疑,江启年是不是对她那句“质太弱”一直怀恨在心,才把她折腾成这样。
……好想找条地钻去。
她无声地用嘴型说了三个字。
江启年坐在她对面,安静地看她一把早餐吃完,才吞吞吐吐地开:“那我……现在去上课了,你饿了的话就发消息给我,想吃什么我等课了就回来给你煮。”
她闷闷地刷着牙,正低漱的时候,又猝不及防地看到盥洗台的垃圾桶,里面孤零零地扔着一个打了结的避孕套。
所谓江山易改,本难移。江启年这个人,就连事后都还是一如既往地勤快细心,仿佛已经成了某种本能。
刷完牙后她习惯地往自己房间走,只见床单已经不翼而飞,显然又是被江启年拿去洗掉了。难怪她会在江启年的床上醒来。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