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照片里的人穿着军装,却张着坐在地上,裆有一片意义不明的渍。吴岳因为这张莫名其妙现在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愣了一,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之后他气得浑发抖。
他开相册,一张照片拍到了男人半只穿着,光坐在梳妆台上的样。但很快,也被脱掉了,他被人举着双,了紧闭的后。紧接着现了另一个男人的,抵着,然后是一连串的照片详尽地展现对方是如何一一并侵犯了他。
然后是一连串男人与男人交缠的照片,各种各样的交姿势,有些甚至得吴岳连见都没有见过。照片里的男人展现了令人惊叹的韧,他的被肆意地摆,乳被玩得红,被撞得发红,但后里却始终温顺地着那巨大的。
最后一张照片里,男人的屁已经被日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红的外翻着,着一汪,而大侧除了淌过的痕,还有几枚暧昧的吻痕――他被了一晚上,里已经满了。
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拍到受害者的脸,吴岳很想否认照片上那个被迷奸暴的男人是自己,但他的理智告诉他:据照片上的时间显示,从昨天晚上九到凌晨三,在失去意识的状态,他至少被人随心所地玩了六个小时。
吴岳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他忍受着烈的恶心把这些照片全删除,然后开“最近删除”把它们全清空。呕了一阵之后,吴岳想起来此时自己的手机还连着网,于是他又登上自己的iCloud,从云盘的自动备份里再次删除了这次不堪目的容。
现在是上午十半,距离最后一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已经过去了七个多小时。如果国的信息报网真的如大家猜测的一般四通八达,那这些照片早已不知被存储在哪个信息终,等着被多少人传阅了。哪怕它们没有任何战略价值,观看者之中大概也不乏有德低的人会用这些照片手冲的菜,对着吴岳自,然后把在手机或者电脑屏幕上,想象是自己爆了这个材很好的海军军官。
吴岳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拍到他的脸――没有人知他是谁,没有人知他经历了什么。
这天晚上的事,吴岳到死都不会提起一个字。
如威尔所料,吴岳对那天晚上的事闭不谈。在接到吴岳的电话后,威尔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和焦急,屡次询问对方是否还好、昨晚去了哪、是否需要帮助。
“我没事。”吴岳说,“嗯……喝多了回学校不合适,昨天晚上睡酒店了。”
“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我完烟就找不到你了。”
“我不记得了……我喝多了。”
“你还好吗?午的小组讨论你还能来吗?”
“帮我请个假吧,谢谢。”吴岳说,“我有疼。”
“你在哪?要我来接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抱歉,吴,我昨天晚上不应该放任那些混请你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