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都没有了?”
过往在宋景里,只认钱的人就是最好疏通的人。可现在面对张辽,他无分文还欠巨款,他只能凑到张辽边去,满是懊恼的调,“可我不回去,就没有钱还账了,这辈可能都没有了!”
张辽放酒盏,里些兴味来,像是对这句话官非常不错。可很快,从宋景困惑的注视中意识到自己表得有些太明显了,他唇角压去抹平了,继续用无所谓的声音敷衍,“那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宋景:“……”
张辽拧眉,“死孩,胡闹什么,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宋景小声沉,觉自己总算是发现了问题。他借着喝汤的间隙悄悄抬起看向坐在旁边的人,腹诽,文远叔叔是不是想睡他啊?
难要他这辈卖给张辽隶?!文远叔叔不会这么狠心吧!
张辽都不眨就拒绝了,这次任凭宋景怎么努力,都没能猜透缘由。他用困惑又委屈的神盯着张辽瞧,黑心肺的军阀还满脸坦然,“你回了广陵,万一借着阿蝉跟我赖账怎么办?”
明明以前他们是那么好的生意伙伴!都已经合作好多次了,这人竟然对自己还没有一信任吗!
可他不离开,哪里会有钱来还张辽的账呢!
“啊……”
好了,确认了,这就是个只认钱的主。
宋景:“怎么会呢?在文远叔叔里,我就是这种人?”
“那可不行。”
越想越是气恼,可纷繁复杂的脑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现了一。宋景脑袋一偏,转看向张辽,终于冷静来开始思考张辽为什么将他困在雁门关。
宋景着急,但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之后一连几天时间,他找着机会就试图跟张辽说借人去广陵报信的事,可张辽推脱说他欠的账已经太多了,为了避免损失扩大,只能拒绝给他借人。
他发现了,这件事真的是死胡同了。他在雁门关一天,欠张辽的账就会越越多,加之没有谋生的活计,也不能和绣衣楼取得联系,他本还不上张辽的账,甚至无法离开!
陵,人员差遣的费用和这段时间的开销,我一并付了。”
张辽:今天也把狐狸养得好好的,真不错。
早说啊!这么简单的事,害他在这里耽误这么久!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宋景小心翼翼转打量了一旁边的军阀。军阀面淡定闲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悲无喜……
宋景心里憋着气,因为觉得张辽对自己太过不近人了,并且格外反常!要知以前,只要他答应张辽开的价码,张辽都会很妥帖的办好他的事,反观现在,竟然以担心他赖账为由将他困在雁门关了!
联系不上绣衣楼和广陵王府,他就是个没钱没权的普通人罢了。张辽非得将他留……
于是晚宴上,宋景板着脸指指面前的肉羹,“给我换白粥馒上来,不然这笔账是卖掉我也还不清了。”
张辽:“那可指不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