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时的手指有。藏在试卷底的手指缩了缩,他冷淡地把目光收回去,说:“不行。”
景遥正想找找其他路。
景遥小声:“行不行?”神期待。
景遥急得差瞪睛。偏望向窗外,走廊静悄悄的,午这个,老师一时半会儿不会来,主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巡查。
这话彻底聊死了。
又轻轻地扯他的袖。
但还是意识地接话,“什么秘密?”
“真不行?”景遥不死心地问。
“嘿嘿。”景遥不好意思地笑,“都不会。”
景遥把试卷扯回去,连带着把椅也搬走,紧紧地贴着墙坐。
“回去坐好。”陈逾时说。
她生得极好,杏、漂亮,睫长而翘,薄薄的,自带线,鼻梁那还有一颗很浅很淡的痣。
陈逾时轻轻扬眉,漆黑的珠看过去,“什么意思?”
“你……”景遥气得咬牙,怕吵到其他人,又压低了声音,“算你厉害!”
看得来她是非常地不想学习,语气的,和平时跟他撒的姿态不一样。
景遥说:“这个题不会,想问问你。”
不守规矩。
“……”
屁黏着椅,景遥挪到他边。
“我是重生的。”她说,“虽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我上辈是你老婆。”
景遥苦着脸坐回去。
就算没有重生,现在拿着二的题去随便问个大学生,大学生也都不一定能答对。
结果一转,坐在她后的人就用一副更严肃的表说:“代表,要是你个学期还想见到我,现在就不要跟我说话。”
她挨得太近了。
“……”
看来大家都自难保。
大概安静了十几秒,景遥又戳戳陈逾时的胳膊,小脸趴过去。在这种时候扮乖讨巧,没有人比她更会。
陈逾时:“真不行。”
一的题她还能勉应付。毕竟一学期基本上都在巩固一所学的知识,再笨的人循环了那么遍也都把答案给背来了,但二三的,她是真不会。
“我跟你说个秘密。用一个秘密,换一题的答案,你觉得怎么样?”
“想你帮帮忙呗。”讨好的笑。接着又望了教室,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事,安静得只能听见写字和翻页的声音。
陈逾时看见她左手的手腕上串了红绳,手指压在他的课本上,肤又白又。
景遥急得愁眉苦脸。
!!!
怎么办啊……等还要小组讨论,测评结果不及格的话,她也别想混了。
她今天很难得地穿了校服。
陈逾时问:“哪不会?”
陈逾时并不兴趣。
“我就问这一次。”景遥说,“完了这次就可以了。”
阚阳一中每个学期都会再分一次班,排名倒数的会到普通班,而成绩评定的标准除了参照期中考和期末考的成绩,还会看平时发来的卷。
这人怎么能这么冷漠?
“喂,陈逾时。”
陈逾时面无表地拿笔,继续低写自己的题,景遥赶紧扯住他袖,“哎,陈逾时,陈逾时,帮帮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