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钉死在床上,又能逃去哪儿呢?
唯有他的思绪还可以漫游天际而已。
作为一名不折不扣的青期少男,他当然有过手淫的经历,不过脑中并没有什么“”的概念,只是偶尔会到被绪控制,就需要找个无人的所在,对着这草草动几,发来作为交代。这一套件长在上,又不像拳那样受大脑支,可真是奇怪又可怕。但是每一次满足它,又会觉得舒服地每个孔都舒张开来,自由呼着天地日月华气息。
他把这简单理解为一种需要被排的废料,它存在于的时候会让大脑停摆,而将浊排外就可以得到神志清明。
老大显然并不怎么想看到他神志清明。桐山的拇指有意无意堵住他唯一的宣,抚却从未停止,于是这种温柔也变成了一种残忍的折磨。
阿充从未想过有时折磨也是一种快乐,而快乐竟又让人到痛苦。
他跟着老大有节奏的频率运作,一一晃动着,呻也相得益彰,像被确计算好了喊的时机,交织缠绵成整齐划一的呼号。桐山没怎么声,偶尔的息也迅速消弭,唯有汗与他汇聚,奔腾向川不息的望的江河湖海。
这让阿充觉得有莫名可笑,但他笑不来,他的神经集中在已被越来越用力的动作狠狠开的地方。他想他多亏是有床,不然他应该被地底,一寸一寸凿开地壳,看看地球中间是不是真的得像太阳那样,又或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阿充为数不多从科学老师嘴里听到且记住的知识。
因为他觉得他现在就比太阳的温度还,可他明明还躺在床上呢,是因为他的太阳就在他边才会这样吗?
“很痛吗,阿充?”他的太阳问他。
“不……不不不疼……”阿充咬着牙说,但声音模糊不清,听上去像是呜咽。
他不清楚桐山在他炸烟花的时候是不是舒服,因为他本来就很难从桐山的语气当中听绪。
“你看起来很不好,好像要哭了。”桐山支起,小心地从阿充的里离来。他抓着阿充的腰,并亲吻了他的睛。
“换个玩法。”他说。
桐山的嘴唇拂过他的尾,蹭去一抹泪花,他伸了一,“泪是苦的,跟书上写得一样。”
阿充陷床榻甜蜜的包围,神游天外地问:“老大,你不会从来没哭过吧?”
桐山竟然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老老实实,“嗯。”
老大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阿充有些睁不开困倦的睛,那团火升升降降,总是不到。他等待那种发的快等得太久,难受得拧扭着却始终逃离不开,想就这样睡去,不再被那种望饱涨在临界却永远不得满足的受困住。
但他没能如愿,因为老大顺着他的尾,一路吻向他的耳尖,脸颊,巴,膛,腹,来到大,住了他未发的。
阿充的脑现了一个画面:一尾濒死的鱼弹于沙滩,想通过这种方式回到充满的家乡。
当然他本不起来,他最脆弱的地方还被牢牢掌控在老大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