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细细瘦瘦的攥在手间让人很容易起了征服。
往的也是少年人似的窄瘦,唯独尖肉乎一些,这么看倒可以明显看这并非女孩的肉,但这纤瘦的模样更符合柳霜辞的喜。
柳霜辞抱着这许久未疼过的躯打量了许久,抬对上镜中倒映着的凌宦看向自己的怯怯的目光。他笑了笑,抬起手抓着凌宦的发向镜面,前倾抵上凌宦的腰:“别急,货,爸爸上就来疼你。”
那的带着熟悉又令人惊颤的炙温度贴在了凌宦间,往前着女的,将花唇挤压向两边乃至于嘟嘟地鼓起来。
那花唇被阴撑开到极致,颤抖地艰难裹着膨的。凌宦深呼地试图放松,但是被呛得了几声,看起来紧张得不行。
他额紧贴着镜面,余光偷偷往后打量。柳霜辞已经解开了衣襟,袒一健翘肌肉,掐着他腰的手臂也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看起来又极威压。
倏尔,凌宦对上了柳霜辞的神,他被对方中燃烧的跟赤如野兽的望惊得心里一颤,迟来的反悔念涌上心间。
一刻,压在后的男人猛然掐紧他的腰使力,尺寸完全不合理的翘男破开搐的肉直捣到底,狠狠地撞上女深肉环似的。
凌宦只浑过电一般痉挛了一,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就支撑不住要倒去。
“嗬……”凌宦几乎被这一得要窒息过去。数月不经开阔的本承受不了那巨带来的冲撞,更别提直接着刺激。他双都去,只靠着柳霜辞双手掐着腰的支撑,整个人绵绵的像被后的鸡巴架起来一般挨着一又一颠簸的。
凌宦被柳霜辞拎在手里,型差使其看起来简直像是拎着个娃娃一般轻易。他双足尖都不到地面,上伏在洗手台上,衣服在过于剧烈的动作间至腰,一颤抖的脊线。
就这样拎着腰了一阵,连凌宦带着哭腔的叫唤声响都听不到了,柳霜辞手臂横过人的脖颈,将凌宦抬起上,搂在怀里。
凌宦一看到镜中的自己被得脸上哭得湿漉漉红的态,跟裙摆上翻,间腻的被鸡巴得外翻溢的样,更加紧绞了起来,难为地要用手臂挡住脸,又被柳霜辞抓着手,被迫看着自己小腹都被到直抵的鸡巴得凸起,鸡巴时又平坦去的场面。
他哭得通红的双都瞪大了,似是难以想象自己的会被成这样,伸手颤抖着要去摸被得凸起又青的肚。手掌刚放上去,就被从上来的撞了一,受着那撞击的频率,凌宦不受控制地又湿了双,只剩哆哆嗦嗦地哭咳着的力气。
借着位自而上的贯力,柳霜辞一次又一次撞着凌宦的,终是把那紧窄的都开,莽力地了去,将腔都变成裹紧成形状的。凌宦被里时已经全脱力,叫都叫不来,唯有女孔失禁地了几。
柳霜辞把浑发湿汗淋漓的凌宦在瓷面上,压前倾,阴嵌在腔发郁的在红腻的里得激起一圈又一圈的冲力,迅速填满了整个,甚至从两人嵌合的湿里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