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包装那本诗集。
“狗”跪着挪过来,匍匐在她脚,缩成微不足的一团。秦杏没有理会他,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如何包装更观。
她的没有拒绝仿佛给了“狗”某种鼓舞,他蜷华丽宽大的写字台,微凉的脸颊蹭上她的脚腕,从脚背开始吻起,一寸一寸慢慢地、殷勤地向上。
他吻到膝盖时,秦杏包好了那本诗集,她扎了一个非常称心的蝴蝶结,满意地打量了一番,便径自站起了。
写字台的“狗”没有预料到她的这番动作,猛地跌到一旁,又急急膝行着追去。他仍是一声也不敢吭,只是哀哀地望着她。
秦杏这一次却是睬也不睬他,笑着看着手里亲手包装的诗集,兴冲冲地了门去。
“咔嗒”一声。
“狗”睛里的那一兴奋的光亮立时消失得净净,他无视胃因空瘪发的抗议,垂丧气地爬回写字台,和被遗弃的浪狗别无二致。
秦杏一门就险些与安纳托利撞了个满怀。她勾住他的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托利亚,这是给你的!”
安纳托利接过,还不等他说什么,秦杏便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成不衍。
她心里一时庆幸自己没来得及说她只偷偷给托利亚准备了礼,却又苦恼接来要如何应付成不衍。
“是那份要我帮你捎给达莎的礼吗?最近我都见不到她,你可能要多等一等。”
安纳托利贴地为她打了圆场,虽然有些生,但秦杏悄悄瞥着成不衍的神,瞧着倒没有什么。
“不着急,达莎一回老家就找不到人。”
“我们现在就走吗?”她转问成不衍。
成不衍,:
“安纳托利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请了假。你想去找达莎的话,我们可以顺再去一趟普威狄星。”
“老林告诉我现在是刺玫铃薯收获的季节,我们还是不要去了,达莎肯定会抓我们当苦力的。”
她走到成不衍旁,连连摇,隐隐几分夸张化的恐惧。安纳托利和成不衍都因她这态笑了起来。
“那我们走了。”成不衍牵起秦杏的手,微笑着对安纳托利:“半个月后见。”
“半个月后见。”
安纳托利手里攥着那本包装好的诗集,指节泛白,微笑着同二人告别。
“我们这就去你的家乡吗?我没太听你提起过它,现在那里是什么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