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只是――”秦杏咬了咬嘴唇,脸泛一层浅淡的红,“他这样赤的,我实在没办法和他共一室。”
这话教玛尔妲不可自抑地大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险些要泪来。
“哦,我可怜的琼,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只是你见不得不穿衣服的!”
玛尔妲好容易才停笑来,兴趣盎然地问她:
“要是我赤,你敢不敢和我同居一室?”
“殿!”
秦杏非常自然地又佯装恼怒,她饰演起“琼”已经不很生涩了。
“好了好了,我不再打趣你了。”
玛尔妲憋着笑,她合上了手中的书,建议:
“今晚和我一起睡吧,琼很久没有陪我一起睡了。”
秦杏没想到她会这样建议,她原以为玛尔妲会找张睡榻给她休息。
“这样殿能休息好吗?我还是在外间睡吧。”
“如果你不肯和我一起睡的话,我可不要收留你。”
玛尔妲从躺椅上起,用夸张的语气半真半假地威胁秦杏,又自衣柜里拿条崭新的睡裙递给她。
“穿上它,已经很晚了,琼,我们该睡了。”
瓦沙朵的风在夜晚格外跋扈。
一时失眠的秦杏心不在焉地听着自己的心和着风声,这已经是第二天,可她还是看不这是一场什么样的考验。总不能是要她赢得捷忒卡奥国王的心,尽那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还是不觉得那会是考验的容。
“你睡不着吗?”
睡在她旁的玛尔妲轻声问她,秦杏望过去,便见那双湛蓝的眸正瞧着她。秦杏“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在想今天的事吗?你忘不掉那个光着的隶?”
秦杏对玛尔妲的打趣很是无奈,狠狠地摇了摇:
“在想以前的一些事。”
“以前?”
玛尔妲信以为真,不疑有他地凑过来,从窗外漫来的月光拂在她面上,她轻轻握住秦杏的手,声音比那月光还轻柔: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