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忽然滴落在他颊上。
这孩仿佛看他的心思,伸手握住他的动,粝的指肚磨蹭着的沟,引得人腰腹绷紧了向上弓起,好像在将淌前的阴往他手里送一般。
待他走得近了,谢晓峰脸上便爬上一种震悚的神,淌在血脉里的直觉令他浑肌肉都绷紧了,小绞得后的男人立刻就了来。
“那么我恐怕会很不兴,”他恶意的笑容,悠然,“一个孩不兴时,总是会去找自己的母亲,偏偏我有个很好的母亲,而且跟你熟得很!”
“你不我的生意?”小弟的手指摩挲过他颈窝里不知谁留的牙印,指甲掐只剩断续青紫的齿痕。
谢晓峰不忍看他,别过去望向床帐上垂落着簌簌抖动的苏,心里却在想,他还这样年轻,指腹和指却已有了茧,想必吃过很多苦。
一也不错,在这里,他是阿吉,阿吉不过只是一个贱的男娼,和这孩没有一星半的关系。想通了这一,谢晓峰就像其他所有生意里一样,麻木地咬住白衫的摆叼起,赤的。
他为什么不反抗?
谢晓峰肉颤着,棕黑的睛里却显一种空茫的离,他绝对禁止自己在这场事里获得一丝一毫的快。
谢晓峰的本应早就适应这样的狎,此时却从乱的血亲上读一丝诡异的孺慕之意,意识用手肘撑起半边试图逃避,这无用功只不过让小弟在他生生碾过半圈。他被撑得那么开,好像有一个被他亏欠的婴孩要顺着甬爬他的肚里安家。脑空白的剧痛后,一只黏腻湿的手攀上他的脖颈,他才迟缓地意识到,自己已在这孩手中。
小弟的耻骨又酸胀起来,他本就是这样的年纪。
因怒火而脸涨红的两人被小弟袖间飘落的一叠银票止住了拳,赔着笑脸匆匆提上,打抢似的抓起撒在地上的银票,连鞋也顾不上穿地争相夺门而。
谢晓峰想也不想,答:“我不你的生意。”
谢晓峰的手冰冷,直冷骨髓。
小弟冷冷:“我是个见不得人的孩,没有人教育过我不该来这样的地方,幸好你也只是个没有姓的娼。”
跪着,双手缚在后,衣摆掀至腰际,白衫连亵也没有,塌陷的腰肢被握在一双粝的手里,不知廉耻地翘了屁。前人却不争气,不足谢晓峰指长的阳趴趴地垂着,在他卖力的吐几滴前。这不争气的东西难免教人伺候得分心,后方不耐烦起来的男人一巴掌扇在他,恶狠狠地捣了几濡湿的肉,谢晓峰立时被撞得险些连着袋也一同吃去。
谢晓峰没有动,目光一寸寸地剖析过少年的眉鼻,愈是细看便愈是抗拒,不祥的预让他颤栗。
听闻门扉响动,三人陡然滞住,隔着半遮半掩的床帐看去。以谢晓峰的年纪来看,来人无疑还是个孩。
谢晓峰颤抖着麻木的双手——这麻绳对他而言本就形同虚设——将小弟拢怀里,抚过他脑后,熄烛火,哑声:“睡吧。”
他的声音嘶哑,他已说不那个名字,那个他一直都想忘记,却又永远忘不了的名字。
他蛮横地扯住谢晓峰散落在前的发丝,迫使他抬起,凝视着他张大的睛,嘴里却对另外两人说:“去。”
谢晓峰的脸变了:“难你母亲就是……就是……”
小弟不满他走神,埋隔着白衫咬住他立的乳首,衔在齿间拉扯,尖着濡湿了白衫,嫣红透过湿成透明的布料显来。
谢晓峰徒劳地张开唇,睛里种很奇怪的表,原本逃避的目光此时定定凝固在小弟脸上,好似笑了笑,笑容中只有悲痛和不舍。
小弟浑血都涌上颅,嘶吼一声,宛如受伤的兽类般猛扑上前。谢晓峰简直连一抵抗也没有,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样被仰面倒在榻上。被绑缚在后的双手因为血不通,有如一件冰凉的异硌在后背。
颈上的束缚陡然消失,小弟脸惨白,手已经飞快地盖住了谢晓峰的睛。谢晓峰只能凭借觉,到小弟正伏在他,的从他被得糜烂红的里一吐。
借着上一个人的浊的,不费力气就到了底,小弟听见谢晓峰轻轻气的声音,阴顿时得发疼,横冲直撞地起来,浊白的粘混着血源源。
他浑然忘记当境,挣开两个客人的手,就着左肩和双膝着地的姿势向榻边跪爬了几步,顺着大来,淌过被掐的掌印,在床褥上留一段腥膻的湿痕,像是失禁。
长玉立的青衫少年站在门边,他本来的年纪一定还很轻,但面上已因苦难的磨炼而有了皱纹,所以看起来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大得多。
小弟五指收紧,受到颈脉在他指突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