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亚看到了,会吓到她。”
劳埃德坐在床上,背对着约尔。他有些不安,上次这样值得他心尽数交付的同伴已经死于炮火多年。不能轻易将后背转向他人,这是他成为“黄昏”之后一只恪守的行业守则。
但如果是人,或许可以……?他的脑海里闪过断断续续奇怪电视剧的片段,好多剧里,角都会被最信任的人背刺而死……我在想什么啊!劳埃德赶紧摇摇,将关于死亡的幻想打包扔脑外。
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了,冰凉柔的指尖如蜻蜓般蹭过他完好的肌肉。
一细长的伤贯穿了他的肩胛骨。不深,血也不多,但仍然渗人。他的背不像其他健男那般肌肉匝结,却也线条畅、肌理分明,充满了爆发力与。
约尔发现了少许其他的疤痕,深深浅浅,其中一些有着合的术后痕迹。她意识眯了眯。
劳埃德知她在打量什么,将准备已久的、屡试不的借说,什么神病人啦、前来闹事的病人家属啦,等等等等。
这种借总是能把她骗到。听到约尔心疼又充满怒气的声讨,劳埃德心虚地想。
约尔用沾湿冰凉的生理盐的医用棉球仔细缓慢地清理创,结束后,她轻声询问:“我用碘伏了哦,你怕痛吗?”
劳埃德立摇。开玩笑,怕痛他还间谍这一行吗???
……好吧,他是怕的。劳埃德人意料地惧怕疼痛,这也是他在执行任务时,尽量避免受伤的缘故。
或许,自己能够成为间谍的业界神话,也有一分是托了自己这个弱的福吧。他胡思乱想一瞬,一剧痛便从后传来。
“嗯——!”
劳埃德痛得瑟缩一。
约尔手足无措地停住动作。她也曾给自己上过药,虽然疼痛在所难免,但她也未曾有过犹豫。现在,她却发现手上沾染了无数人命的自己无法无视人的疼痛。
“劳埃德……很痛吗?是不是我手太重了……”约尔手指攥紧裙摆。
劳埃德连忙回冲她宽一笑,只不过那笑比哭还难看。
“没有的事,是我太。请你继续。”
约尔闻言,只得继续给伤消毒。疼痛剧烈时,劳埃德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只是这叫声不知不觉逐渐从全然的痛苦变了味。
“哼……啊!”
带着气音的哼叫,如同撒般绵绵的,但因为是男人原本的音,从沙哑中透几丝.来。
约尔开始还未注意,后来次数多了,她居然从声音的痛苦中听几丝诡异的愉悦。
自己的丈夫没事吧?她抚摸一伤四周冰凉的肌肉,却发现男人的在轻微地战栗。
痛成这个样了吗?约尔担心地绕到劳埃德的正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