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斯单手解起袍的纽扣,又缓缓解开两边的袖,宽大直的手掌青筋浮现,是黑手套无法拥有的温度和力量。
应该是咒式里的某项指令被去除,除非阿克斯在场,它们不会碰安雅,更别提撒和调,它们又变回了冰冷的、没有的仆人。
它们一开始遵从阿克斯的方式,可只要安雅开,说太疼了、太轻了、再重一,又或者只是她的呻了一或停顿几秒,它们都会改变,逐渐适应成她的方式。
安雅泡澡时,会突然起她的,她被挑逗起,主动张开双,挂在浴缸边缘,一只钻底得花四溅,两只细细起她的脚掌。
可很快的,有两冰冷的爬过后背,探到她前,一左一右蹭着她的脸,安雅也是第一次看见手套可以这么象化的撒,像在说:我也要我也要。
安雅喜花样多,手套们会拿来冰块、珍珠链、缎带、樱桃、羽笔。
安雅边看书边吃甜品时,会突然放勺,改用手指刮起冰淇淋,伸到她嘴前喂,她漫不经心地吃,注意力都在书上,看都不看它们一,直到它们越刮越多,三指套都沾满黏糊糊的油,她才会施舍地瞥向它们,住手指,细细过指,让黑革湿淋淋的都是她的唾。
男人虽说在取悦她,但他们总有自己喜的方式,可手套们不同,它们没有个人意志,它们喜的就是安雅喜的。
在一只手套撩开被她住的一缕发丝时,她亲吻了它的指节。
还有,他的妻怎么能被抚得像小猫一样?
一秒,原本鼓的手套突然瘪,彷佛失去灵魂,掉在床上。
安雅转,看见阿克斯阴沉的脸。
安雅批改作业累了,摩她的肩颈时,会缓缓向后背,隔着衣衫解开衣的系带,她没有阻止,又解开纽扣,两只手套埋去,凌乱的丝绸布料会凸显手掌双乳的形状。
不知不觉,安雅改变了对手套们的想法,她觉得它们有可。
安雅喜势又细致的指奸,手套们就会一起刺激小豆豆和,抠到她一次又一次地。
冰冷的革浸满她的淫,变成她的味了。
她没有吝啬,也亲吻了它们。
就像是人类被施了遗忘咒,安雅可的三只手套也遗忘她了。
主动调讨关注的小东西,真可。
“既然我回来了,就不需要它们了。”
和三只手套开始这种事,安雅才朦朦胧胧开始探索自己的喜。
那天之后,三只手套又被施了法,继续伺候安雅,可安雅知它们不一样了。
那只手套僵在半空,又很快弹开,在空中不断摇晃,安雅第一次看见手套可以这么象化的惊慌失措,像在说:不行不行不行!
安雅原本的惊呼挣扎,逐渐化成呻和息。
可是,它们怎么能如此亲昵抚摸他妻的脸?
安雅喜主动,手套们就乖乖摆好姿势立在床上,被她压在双间,摆腰摩。
安雅喜鲁的抚,手套们就会得乳房变形,扇她的屁,伸她嘴里住搅嘴腔。
昨天突然想到这个片段,被戳中某个,立刻写!
“你在生气什么?”安雅拉过被遮住,低不敢看阿克斯,有羞愧被他撞见这个模样。
“那你……”妻怯生生抬看他一,又望向那三只手套,里都是不舍。
阿克斯是一个传统的男巫,他觉得自己门时,该为妻守贞,也该纾解妻的望,所以他留了三只手套。
阿克斯回家时,正好撞见她跪在床上被手套们抚得仙死,住一只手套的大拇指,舒服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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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快乐的小日很快就结束了。
“我没生气。”
然后,那个,就是说,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猪猪QAQ
没关系,他会让安雅深刻会,他比那三只手套更能令她舒服,他比这世间的所有人事都更能令她快乐。
仿佛是童话里有力的吻,青蛙会变成王,公主会苏醒,手套并没有变成人,它们只是……变得更主动了。
他不想解释那些丑陋的莫名其妙的绪,猛拽住安雅的脚,拖到床边,跪开始她。
还要清汤寡一阵,吃肉吧。
它们是法的产,只是工,让安雅舒服就是它们的唯一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