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怕打扰你……”
“不打扰……”
几个人闹闹的吃了一顿晚饭,简隋英和李文逊带着狗回了家,大概是心好喝了小酒,简隋英晕乎乎差站不稳,整个人几乎陷了李文逊的怀里。
他脸红,鼻,声音带了哭腔,“阿文,谢谢你啊……”
谢谢你为我的这一切。
“又和我说谢谢。”李文逊无奈的揽住他的腰把他扶到沙发上,“我们是一家人啊……”
喝醉了的简隋英格外缠人,抱着李文逊不撒手,李文逊就坐在那儿任由他抱着,用手指一一梳着他的发,“隋英。”
“嗯?”简隋英半眯着享受着李文逊的顺服务。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日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两个人一起上班班,一起在厨房奇奇怪怪的菜,或者窝在家里看一老土的电影,周末有时候和朋友去聚会,有时候去大姨家或者父母家,日无忧无虑的慢慢过着。
月底的时候他们本来计划去秦皇岛一趟,这也是他们这两年的习惯,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去一次,可惜这次了小意外,赶上了简东远的生日。
“隋英,这事我来办,到时候我们过去个脸就好。”李文逊也知他家的那些破事,可是到底还是成年人,人言可畏,再大的隔阂抵不过一句“无不是的父母”。
表面功夫还是要到位的。
本来家里老人还健在,简东远岁数也不大,不用大办,简隋英和李文逊拎了不少礼品走了个过场,也没有留吃饭,简东远言又止,到底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一起离开,简隋英叹了气,不知是对谁说,“这样就好。”
当一个普通的亲戚来往就好。
他年少懵懂渴望的父,少年叛逆时的仇恨,成年后不属于自己的偏,到如今看到已经有了佝偻老态的父亲好像释然了。
李文逊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压路,两个人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手牵着手,仿佛天地间只剩彼此。
赶在月底之前他们还是去了一趟秦皇岛,李文逊又哐哐装了半车的礼品,简隋英直笑他,“你嘛啊?要把家搬过去?”
李文逊一脸的理直气壮,“反正咱俩也没到吃保健品的时候,况且去看爷爷,我总不能带着一兜西红柿吧。”
这就属于话里有话了。
简隋英用脚踢他,“你哪儿听到的?”他总不至于把这种丢人事说给李文逊听,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确实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并没有觉得不对。
“那你别!”李文逊还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