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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一直跟着大小到现在。我们上了无数次床,在大小崩溃的表中,我被他掐住脖,陷窒息,青筋暴起,但最后,他还是松手了,每一次。我是唯一活来的那个,帮他事后清理,包括那些男人留在他里的脏东西,和地上还温的尸。
大小喜痛,喜或者濒死时心加速的觉,杀人也能带给他同样的觉,大小穿着超短裙在地铁上引诱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把手伸去摸他的,见大小不反抗,他就大胆地把鸡巴也了去,可这家伙的份量不够看,于是车之后,那男人把大小拽公厕,急吼吼地要再一次去的时候,大小用力踹了过去,活活把他掐死。
然后开门,把我拽了隔间,那男人的尸在地上,窒息让他的死相很丑,目眦裂,两颗球凸来,我不害怕,大小也不害怕,他脱了我的,手摸上去,把我的鸡巴摸,然后两张开,顺从地吞了去。我把他抱起来,用力地凿去,大小低声息,受到里的空虚一被满足,我低看着这个没用的男人,一脚踹了过去,他的撞在隔间的墙上,发巨响,鲜血来,我的也了怀中人的里。
这一次,是大小新的尝试,我坐在角落看着他,没人会注意到我,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舞台中央。
那张面孔现的一刹那,人群就兴奋地喧闹起来,像是沸腾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所有人都能认来,这张颜绝的脸属于年轻有为的财阀继承人简隋英先生。
壮的呼像是导火索,燃了这间略显仄的屋,男人们翘起的是对舞台上的人最好的尊敬和支持。他们没想到,在上的宛如神女凡一般的温柔贵公,会是这样一个淫的货,把他们这些男人全叫过来,自己在舞台上放肆展着躯。
那实在是很难称之为是一件衣服,丰腴的乳房上面覆盖着一层薄纱,面深的乳晕和乳环一览无余,细细的金链挨在一起,组成一个三角形,被细绳串住挂在骨上,金链垂来,盖住阴,整个丰满的在外面,链条之间的隙无尽光,穿着这样的“衣服”,大小开始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