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被这些话惹得脸上一片燥,不知该怎么回应倾奇者,他尴尬又小心翼翼地抬起,以黏糊糊的亲吻堵住倾奇者的话语。
直到倾奇者最后一次深,空惨叫一声,在承受着的灌时,他同时狠狠地咬上了倾奇者的肩膀。
浪者擒住了倾奇者的手。
此刻的倾奇者完全没了先前时慌里慌张的青涩,和空倒像是一对刚刚互相坦白心意的侣,正在腻腻歪歪地交合。
本来虚弱无比的空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充满了力量,见他扭就要向外对派蒙呼喊,散兵率先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散兵不怒反笑,正开,他察觉到几滴滴落在自己开绽的肉上的咸涩的泪,脸上的讥笑散去,他再次沉了脸。
抓住空已经沾满了白浊的大,向去,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柔韧腰肢如此被倾奇者几近折叠起来,盆再次被打开的疼痛令空不由得倒了一凉气,涨的官被甩到小腹上,整个抬起,更加方便了倾奇者的发力,袋不停拍打空的屁,借着散兵刚刚过的,重新在打了一圈白沫。
浪者自然也注意到了空的泪,他的一窒,但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和散兵一起合力将空拖更深的小屋中,走过还在发愣中的倾奇者边,浪者吩咐他去告知外面的派蒙,空不舒服,由他们三个会心照顾,让她不要来打扰空。
“我只是……嘶啊——!”
“这小……”散兵不禁皱起眉。
刚刚经历过酣畅淋漓的事的倾奇者那经得住怀中人这般恳求,他没有回答,只是背着浪者和散兵都看不到的角度,探手摸向空的面。
布条的双目通红,神即将到达极限的空发疯了般死死咬开散兵的指尖,腥红的血顺着开绽的肉淌,森森白骨。
电闪石光之间,空直接一脚踹翻了倾奇者。
倾奇者是任由被空咬着,短暂的疼痛之后,就是漫长且舒畅无比的,温湿的肉搐着绞住了自己,倾奇者不仅不躲开空的啃咬,反而将其视为事的一环,在空的过于舒服,他将埋在空的颈间,十分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虽然浪者话少且沉默,好似是他们三个中最没有存在的那位,但实际上,只有他熟知空的每一,游刃有余地把空次次到失神地淫叫。
空再次被拖拽望中,快自尾椎而起窜过四肢,不同于刚刚散兵暴的,倾奇者总是能刚刚好照顾到那一块肉。忽然地,一个柔的轻轻碰到了空的唇边,接着,什么都看不到的空听到了来自倾奇者的一声声夸赞,“空,你好啊,夹得我好舒服,你太会了,也好多,又湿又和,你太棒了,空……就这样一直被我着吧,好不好?”
在倾奇者有意识的一遍遍试探,很快,到到了空的结。
注视空明显呈现了享受快乐的姿态,散兵心中忽然涌上一说不清不明的酸胀,但很快,这种酸意就被转化为了一种不以为然:啧,等到一次自己提枪上阵,自然会让空好好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极致的。
等
在自尊心的驱使,自认为自己应当已经彻底掌握了理论知识的倾奇者,这次更是铆足了劲儿要在空面前展示一番,势必要让空会到自己完全不逊于他们二人的。
没过一会儿,空松开了,他着气,小声又柔弱地凑在倾奇者耳边问,能不能帮他解开的舒服?那里很疼,很难受。
“啪——!”
柔的屁被撞一阵阵的肉浪,大片大片的淫湿了他们的私。
空小声地尖叫了一声,微微吐尖,他起腰,谄媚的肉绞紧了倾奇者的肉棒,一时不慎,倾奇者差被他夹得了来。
“你想什么?”浪者面无表地质问。
红晕爬上倾奇者的脸庞,发觉自己已经能控制住的望后,倾奇者眯起,急匆匆地发力起来,一时间,夸张的啪啪声响彻众人耳边。
此刻的空似乎完全沉溺在其中,完全不同于面对散兵时的种种抗拒。
该死,他怎么忘记了,这家伙就是自己,无论什么都学得奇快。
“对不起,空,这一轮你猜错了,所以接来是……惩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