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没什么两样。
散兵的中闪过一丝阴狠:“这就是你的答案?”
散兵只是如第一次摸的时候轻轻搓了几,空便迷离着,失神的双中没有一丝光彩,只是不断小声息着,扭动柔的腰,努力用自己的小夹紧散兵的大肉棒,生怕它离开了自己。
而失去肉棒支撑后,酸无力的大自然啪唧一声坐在了散兵的肉棒上。
“嗯嗯——啊哈?!唔唔、唔啊啊……”
散兵松开了空的角,他的声音再次在空的耳边响起:“说……除了我之外,有其他人摸过你的角吗?”
有了第一次深之后,空逐渐开始熟练了,即便自己每次被戳得直呕,小脸直皱,空也在拼命地阻止自己完全吐来,卖力地服侍散兵的肉棒,上嘴唇已经被完全拉开,中的一切声音都被堵的结结实实,只有一些破碎的唔啊声音漏来。
不知散兵了空的嘴了多久,当空被抓着发,被迫抬起来,终于吐那被自己得光淋漓的孽时,发疼的也一并被他吐了来,艳红的苔上满是晶莹的,连着那双失神上翻的珠,还有满脸的燥和泪痕,现在的空活脱脱成了一个快被用坏的鸡巴套。
散兵一边发问,一边再度提力,而且上手抓住了空的两个手腕,能将空得上剧烈起伏,直撞车辆的天窗,又不会脱离开他的肉棒,长长的金发随着主人的肉上摇摆,整辆车的晃动幅度也随之变大。
伴随着问题,后中的那肉棒忽然逆着冲撞的方向,碾过带有皱褶的肉,“啵”地一声完全地离来。
空不知散兵的心理活动,他两只手扶住,防止它在自己的腔中乱晃,空尝试一地扭动,舐,开始上为散兵交。
空艰难地开合着嘴,翻着只是啊啊地摇着,不愿正面回答散兵的问题。
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他能受到,在彻底失去巨碾压,撞自己的肉早已被开合不拢了,此时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吐一又一小的,覆盖掉一被噗呲噗呲捣得发白的淫丝,而淫丝的另一边,正是那个刚刚还在疯狂撞自己的肉棒,棒甩了甩,又再次
“欸、欸?”
“好,乖孩。”散兵没有在意对方再次说错的称呼,他又抬起空的巴,咬住了空的唇。
当空受到自己后脑勺有一只手摸上来时,空并不在意,他现在已经能把整个肉棒吞,散兵就算住了他的后脑勺,空也有自信能够承受——但很快,空就知,现在的散兵,早就不是曾经的“小白”了。
车辆此时也开始随着二的动作摇晃起来,发令人羞耻的吱呀吱呀声。
空被散兵撞得声音陡然变调,他只能哭泣着摇回答:“没——啊啊!没、没有!……只、只有小……只有小白碰过!”
空失神着,他完全估了自己,有一瞬间,空甚至想要向散兵承认自己连欺骗他,装成那种经验很丰富的魅都不到,但散兵本就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散兵索一把将空的腰向,无比准地由自己的肉棒贯穿了空全的肉。
在这一瞬间,空产生了错觉,好像他的小腹,已经被极其可怖地开了。
空已经彻底被得混乱了,从未被如此深侵犯的嘴巴成了一个鸡巴套,只能任由散兵为所为,被撞地上疯狂摇晃的视线,让空产生了一种自己被到了脑的错觉,整张嘴被棒反复,很快就被摩的得不行。
当散兵忽然开始猛空的小嘴时,空终于知刚才自己经历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散兵的力量奇大无比,他不仅住了空的,防止他挣脱自己的,还反复将一整个肉棒不要命般地撞空湿的腔深,那里就像空本的肉一样,除了紧致腻,任由他凿一又一的湿外,毫无任何抵抗力。
散兵没有饶过他,他疯狗般摆一边狂着空,一边用手摸上了空的角,那里是整个魅最脆弱的,魅极少会将其显来,即便是作为“小白”时期的散兵,也只曾摸到过一次。
散兵用力向上摆,狭小的车空间中,除了空完全组不成任何义的闷声,只有沉甸甸的睾砸在空的巴上的啪啪肉响。
散兵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他突然笑了:“天底的魅要是都是你这般青涩,我看魅也不必什么魅了。”
二人的唇齿间发令人脸红的啧啧声,空极为享受与散兵的接吻,他已经完全沦陷了这场跨越了漫长时间,一直压抑自己,此刻终于能尽释放自己本能的之中。
“所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散兵威胁地扳开空两屁肉,指尖微微了空被冷落许久,但依然在发的,“除了我之外,到底有没有其他人过你?”
只是,耳边传来了如同鬼般的第二个问题:“空……其他人吻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