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歌好笑地看他,伸手拍拍他腰,但茨木浑然不领而且很理直气壮:“我不,这里我说了算,给我快。”
说着他自己先站了起来,拎着醉歌的领带将人一从椅上拉扯起来,几推搡对方便被他摁在了床铺上,脸上带着无奈与他辩驳着:“茨木,说好了陪人演戏,临到场上了又故技重施?”
茨木敷衍着嗯嗯,却本不给他一个神,只扒人的动作毫不迟疑,一改刚才醉歌替他解扣的慢条斯理的氛围,他几乎猴急地差把对方撕成两半。
要不是这人突然黑手,用自己的领带将他双手捆在了后,这会儿只怕两个人都已经上了本垒。
这到底是醉歌控的小世界,只是一个意念之间就能把他双手捆在一起,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一个,意识到自己双手不能动弹的时候,茨木已经被醉歌扶着安稳坐在了床边,他瞪圆了睛不敢置信盯着对方,低看看自己又抬看看对方:“什么意思?”
“你上次就是这样猴急,”醉歌站在旁边低看了自己被解开一半的带,叹了气,竟然伸手了他的脑壳,“嘛要说话不算话。”
“因为……”
茨木想要狡辩,但看他竟然站起主动把西装外套脱了去,已经被解开扣的衬衫衣襟晃动着,时而里,刚才被到的背心卷了边,本遮盖不住这人的腰,细窄而结实肌肉纹理明显,被紫的灯一照,就像是裹上了一层薄纱,得要人命。
这让茨木才说了一半的话顿时都停在了咙里,只动着嘴唇,贪婪地看着那倒三角形的材,在心里叹:啊肌肉,啊肉。
跟着狠狠吞了一大,才挣扎着想让对方解开束缚,那衬衫和背心也已经被主人家主动褪来了。
轻薄的衣料兜罩住了茨木,对方伸手拨了拨,留给他一只睛宽度的隙方便偷看。
锻炼到位的肩背宽厚而充满了力量,茨木看着对方转推开小桌的时候,那一大片盈肉被紫灯光照过,肌肉暴起的一瞬每一块肉的边缘线条都畅而丽,尤其是侧时的腰线,拗了一漂亮的弧度,连带着人鱼线深腰。
茨木觉自己腹胀疼得更厉害了,那裹在紧布料里的鸡巴弹动个不停,渐渐地有了濡湿的觉,他小心并起了膝盖,觉酸麻的电从升起,电得人发麻想要狠狠地气。
他闭了闭,又去看醉歌――那垂落在侧的小臂上肌肉紧绷带着青筋,微微动着,骨节分明的手腕也带着一种别样的,如同这世间神最满意的雕塑作品。
好想被那手揽住,然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