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茨木连忙又切了回去,把这糟心的直播甩到脑袋后面:“辛苦了。”
星熊疑惑地看他一:“你小是不是又没憋好屁要剥削我。”
茨木沉默了,他只是突然有会到了星熊的那种糟心,同受了一罢了,结果难得的良心大发对方反而会错意,是不是他和挚友确实剥削这小太多了……但他们弥补的也多了啊,于是这人把自己的良心又团吧团吧起来了:“确实有。”
星熊无奈地叹气:“你说来听听……”
茨木斟酌了一自己的用词:“我在考虑是不是这次之后,该和挚友隐退了。”
对面手指敲击桌的笃笃声猛地一顿,星熊已经睁圆了两只睛,紧紧盯着茨木,嘴巴张合半晌都没能发一声音。他这个反应茨木倒是预料到了,毕竟当初娱乐圈这个决定也是他提的,彼时酒吞倒是没有什么异议,甚至因为好玩还和他研究起究竟走哪条路可以更符合他们的格,只有星熊对离开大江山这事怨词有多:他怕打理不过来,荒废了这老家。
如今茨木故技重施,这人的反应还是没变,倒让一直想什么什么的茨木有心虚了,挠了挠,开解释:“我是觉得,如今钱也赚的差不多了,这一次凝魂之后挚友的况也会完全稳定来,这么多年咱们三个都在拼命工作,不如后面慢慢收手,回去修养。”
他没敢说自己其实是懒了,只想回去和酒吞天天打架加混日,因为一想到他俩凝魂镜里躺半个月,回去还得面临地狱式复健磨练嗓和音,还要理一大堆后续工作,他就跟着开始烦躁。或许以前有动力是因为赚了钱可以备着给酒吞治疗,如今这个长跑即将结束,他更想回无忧无虑的茨木童。
吃饭睡觉和挚友打架。
星熊没有接他的话茬,只若有所思挠着额,神已经越过摄像看向了更远的地方,视线逐渐迷离,显然是在脑里思绪风暴:生存和拼搏,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茨木看他这样,了嘴唇又说:“而且你看,你这么久了一直在说跟我们工作收拾烂摊累得很,所以,那个……”
但是显然对面的时间十分宝贵,他狡辩的理由还没说完整,又一人来敲门是要对最近的演预算与收支款项的,星熊利落地挂了电话,本没有再继续对话的意思。
就知你小舍不得钱,茨木撇嘴,把手机扔在了一边,扔掉面膜脸后转抱住了还在昏迷中的酒吞,贴在对方的肩膀上蹭了蹭脸,手掌就已经摸到了酒吞的腰上,棉质的睡衣柔又馨香,他整个人都挂在酒吞上,闭上了个好梦。
这一觉从午的一睡到了晚上的六,敲门声吵醒了茨木,他懒洋洋打开门,发觉都这个时间了阎还没有来,只有送餐的小童把餐车推外间就礼貌离开了。
地府的餐不是太好吃,偏重的是能量与饱腹,用料都是游走在法制边缘线上的东西,虽然早些年阎也有说过想引一些人间新鲜材,但因为运输费用昂贵――毕竟谁家敢在直通地府大门的墓园卸货啊――这么多年了这项目一直都没有什么起。
茨木也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还有要消化珠和腐肉的一天,更烦的是吃完了除了辣味什么味都没留,只觉得是没吃饱一般。所以他只好一面拆了行李里的小火锅,一面庆幸自己这么多次的经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