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罗萨在黑池中借着浮力,一起一伏就顺着的晃动一带着撞到男爵上,胡乱的亲着他能碰到的地方,受着一重过一的力,脚趾抓紧,黑泥的脚背崩起极致的弧线,连带着小的肌肉,随着男爵的动作一紧一松。
男爵是盗,哈克南家族盗的血驱使着他把侄从哥哥那里抢过来。现在还要让他哥哥的儿叫他爸爸,与他的“好儿”共赴巫山。
不过,男爵的鸡巴在菲德罗萨的里缓慢的起来,刚被破开的缠的死紧,但他就好这一由紧到松,由涩到的过程。
哈克南家族骨里那种坏种的血在淌着,让男爵此刻无比的兴奋。
一个圆形的,小巧可,只要再慢慢加一,就可以一杆了。
多棒的一个婊啊,男爵被菲德罗萨勾引到了。
哈德罗萨无法克制的颤抖着,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真刀真枪的,痛意和裹挟着他尚还青涩的肉,将要把他浇灌成最契合的样。他为权势滔天的未来而颤抖,为筹谋着又不得不放弃的数次刺杀计划而颤抖,为背德的快而颤抖,最多有十又一,为单纯的快。
男爵也不期然的想到了刺杀后的那个夜晚,原本是预计将他发到边缘星去再磨两年的,刀太伤手了可也不行。
这句爸爸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和他这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如父亲一样亲手将他养大,在男爵府的每个角落追逐他、护持他不要受伤,又亲手教他第一招武艺,让他在角斗场是度过无数个夏。
哈克南家族总要留给他的,虽然他太心急了,是得受小惩罚。
Fuck.
男爵又兴奋起来,加快了送的速度和力,一又一厚重的往深去。
“Siridar Baron Feyd Rautha Harkonnen!”男爵庄重的叫着他的全名,称颂他的尊号“The future quasi duke.”
那双在战斗时能能以一当十的手此刻青筋暴起,却不是为了扭转人的脖颈送他地狱,而是克制着的疼痛不让自己真的伤到了男爵大人。
男爵想到那个夜晚,他因为侄儿的吻了,不知是不是圣母会的毒恰好在那个时候被解了,但他那时起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定要在菲德罗萨羽翼未丰之前,搞来试试。
这种背德的和刺激是难以言喻的。
男爵低骂一声,提枪艹。
哈德罗萨也是一样,慕心理和权利,诱惑、驱使着他毫不犹豫的喊着father。
这时男爵把菲德罗萨嘴里满的手指拿了来,无法抑制的涎了来,又被菲德罗萨自己掉。
菲德罗萨面上镇定,肉却激动的不由自主的绞紧,羞耻这时才混杂着权利和野心蓬而上,他用主动去合吻公爵的手指,满脸的通红淫。这位未来的准公爵直视着男爵的睛回应到,Yes, father.
三月前他的刺杀计划被发现,后一天他就能主动跪上男爵的床榻,与他像鸳鸯一样吻在一起。他们之间,权力和恨永恒的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