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yu念总有失控的时候
特别到津岛24岁时,中也依然不设防地和家主睡在一起。
小小的少年shen量拉长了,细腰长tui,只穿着单衣,宽大的领kou让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躺xia来恍惚来邀chong的娈童。
那次晚归的家主佯装酒醉,把小少年紧紧抱在怀里,被一shen酒气的家主压制着大力rounong的中也皱了眉醒来。
“……父亲?!我是中也啊……”被抱得chuan不过气的少年弱弱地说。
接着他红了脸,因为“父亲”血气方刚的雄xing特征正狠狠抵在他的tui间,中也再纯洁也知dao那是什么玩艺,只觉得“父亲”越来越放浪荒唐,连自己的孩zi都认不chu来。
家主压着养zi,用他的tuifeng作淫qi,不顾他唤着的“父亲”,非要小少年jiaonen的tuigen包裹着自己驰骋……
甚至那双手已经把他睡衣都解了一半,少年白皙单薄的肩tou从衣服xiahuachu来,男人炽re的手掌从肌肤上暧昧hua过,tang得他全shen发红,微微咬牙。
如果不反抗……真的要zuoxia去了?不会吧,他是男孩zi,怎么能这样……
随着他犹豫着要不要推开男人时,那tui间xingqi蹭到了一个私密的rukou,guitou轻轻地吻上了他自己都很少碰过的地方,这是他忽略了十几年的地方,象征着他并不是普通男xing的地方,guntang的xingqi好像要不顾一切撕裂rukou冲jin去。
中也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逃开这个猥亵了他的男人,然后男人也一xia就被推开了,青年家主的花se丝绸袴服散开了,louchu大片xiong膛,qingre未消。
少年惊魂未定地chuan着气,微微发汗,yan角已经有生理xing的shui渍,“……父亲,怎么可以……我是中也啊……”
而青年听到这样的话,脚又动了一xia,中也被吓得如受惊小兽,落荒而逃。
从那之后,中也恍惚了好几天,私xia补充了一些两xing知识,此后再不敢只穿睡觉的单衣在家里乱晃了,也不敢继续睡在年轻冲动的家主shen边,更不敢向任何人提起那一次直面成年男xing的雄xingyu望的可怕与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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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现在又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呢?
中也养伤时,几天也看不到津岛治来,自己也被ruan禁不许chu门,yan看父亲要放弃他了。
养他长大的男仆教唆着中也,说他知dao一桩秘密,如果听他的,家主一定会重新chongai中也少爷。
原来男仆为中也守夜时,曾经在中也熟睡时,看到家主来到养zi房间,偷香窃玉,然后被家主威胁了一顿。
中也少爷yan看是要失chong了,成了废人,本shen也不是家主亲zi,利益至上的贵族还会养着他?不如找个机会献shen于家主,zuo个地xiaqing人,在家主腻味前,攒dian资本。
中也病急乱投医,听了一半男仆的话,便觉荒谬。
怪不得,怪不得每个月总有几天他睡得那么沉,原来……
羞愤之xia,中也也不由为自己的chu1境而考虑。
他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只是如果被父亲放弃了,他就是丧家的野犬了,gen本不知dao能去哪里。
只要让他留在父亲shen边,他可以……可以撒撒jiao,应该可以唤起一些旧qing。
中也只能让自己这么想。
他从被捡回来,一直是津岛治一把手带大的,他们是那么好的“父zi”,中也不相信津岛治会不顾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父亲”有那么多qing人,他是“孩zi”,他不信津岛家主怎么会荒淫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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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koutou上附和着男仆,让男仆找机会,让他躲jin了家主的起居室——从几年前那场醉酒的意外,他吓得再没jin过“父亲”的私人空间。
没好全的shenti乏力地chuan气,但是中也要和津岛治好好谈谈,他撑着jing1神坐起来,等着家主回来,但不知不觉就昏沉了……困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