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散了,只剩在他那粒的花。
那花上现在沾满他和影心的,摩的时候的,每一互相摩,那种无法言说的巨大快乐都直接冲他的脑。他觉自己超负荷了,他想不到自己的原来可以产生这样多的快乐,那些过于烈的受几乎把他的脑坏了。
这和手指不一样,和嘴巴不一样,和任何其他的方式都不一样。被手指抚,或者被尖轻时,他不能抱着对方,和对方这么切的激吻,仿佛把整个世界都抛在背后,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们给予对方的烈的快乐。
影心着邪念的肩膀,更快的摩起来。
邪念意识模糊的呻起来,喊影心的名字,喊各种奇怪的话,喊没人听得懂的杂乱音节。
他急切的抓了影心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握紧,他想要疼痛,要伤害,他好像形成了习惯,的时候总应该有疼痛,或者窒息,事就应该是这样的……
影心会意,轻轻掐了他的乳肉。
不够,不是这样的,他想要更烈的觉。邪念叫得声音更大了,乱七八糟的喊着影心,握着影心的手,很用力的收紧。这样掐他,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影心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从邪念和阿斯代完之后,他去给邪念复原术的现场来看,邪念确实习惯了更大力的对待。
影心并不是个施者,他不能从伤害中得到什么快乐。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
他手上加了力,用力的抓拧邪念的乳肉,邪念夹着他的腰,把花心更敞开的对着他,指甲深深嵌他的后背。
邪念敞开脖,拉着影心的手,放在自己脖,糊不清的说:“影心,请……我……”
影心收紧手指,制住了他的呼。
邪念觉自己要疯了。快乐,无与比的快乐,这是很好的。但是缺了些什么,一些必要的东西。他急切的抓着影心搭在自己脖上的手指,用力的握着。
那双颈上的手再次收紧了。
是,就是这样,很用力的握着他的咙,他觉到声带都被推了咙里。窒息。呼停滞让更加了,他觉到花一一被攻击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想大声尖叫,但是被扼住的咙把那些尖叫憋在,让他发不来,只能更专注的把全注意力放在被撞击的阴上。
一秒,两秒,三秒……
视界变暗了,思维也涣散了。他像一个气球,被扼住了封,空气在外面,快在里面。里面的快越集越多,把他撑得好大,他的几乎盛不那些快了。里的气也越来越少,他渴望松开那个封,释放里面的快,呼外面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