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什么,你对我来说都意义非凡。”他认真的看向阿斯代:“我你。”
阿斯代绝对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床笫上的专家,但是面对这样真挚的表白,表现得简直像个窦初开的小男孩,听到表白后惊喜又难以置信,睛都亮了起来:“你……你还真是让人惊喜不断,不是吗?”
邪念抱着他,亲吻他完的侧脸:“我知……你过去的那些事,所以我很担心的一件事……我怕你不喜。所以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只待在一起,而不用睡在一起。你没必要为了换取保护了,你看到了我的心,我你。我不是为了能和你上床才维护你的,我那么是因为我你。不是你的或者外貌……我你,全的你,阿斯代。”
阿斯代笑起来,两只睛像两弯红的月牙:“哈!这话听起来太像个挑战了!亲的,我现在已经不讨厌了。而且你知吗?是你帮我克服这一的。那两百年我亲吻过无数的人,和无数的人交合,起初是厌恶和抗拒,后来只剩麻木,但唯独快乐是从来没有的。你重新让我觉到也可以很好。我喜和你。我向你保证,这不是交易,我绝对乐在其中!”
邪念笑:“那就好,亲的。我当然想要你的,但我绝对不想违背你的意愿。如果你不想和我了,我绝对会保持相当的尊重——我们刚刚说过的,你可以在任何时候说不。”
阿斯代睛亮闪闪的:“你知吗,宝贝?和你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是新奇的验!”他抱邪念抱怀里,紧紧拥着他,“你永远能给我惊喜,邪念,我也你,我你。”
邪念用自己的耳尖蹭着阿斯代的耳尖,两只属于灵的尖耳朵紧紧贴在一起。
“说实在的,我不知我们在什么,或者接来会怎样,”阿斯代笑眯眯的说,脸上表净又纯粹,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但是我知一,这种觉很好,和你在一起觉很好。”他和邪念十指交握。
“我你。”邪念说。
“我你。”阿斯代回应他。
两人吻在一起。
吻从表白的绵长变为的火。阿斯代扣在邪念的后脑,翘开牙关,侵他的腔。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试探起来,切的抚摸上邪念的乳房,又在他纤巧的腰间抚着。
邪念觉自己被抱起来,然后被扔在床上,阿斯代压上来,烈的吻雨般落,落在他额上、脸颊上、唇间、颈上、锁骨上……他全都浸在阿斯代好闻的气息里。
如果天堂有气味,一定是佛手柑的味,像阿斯代。
邪念觉一自己,没什么不适的觉,他在刚刚烈的亲吻中已经完成了足够的。而且,他早已习惯了阿斯代的侵。
邪念躺在床上,浅金的发在脑后铺开,在阿斯代的动中散得更开。他躺在床边上,与床缘齐平。阿斯代站在地上,那阴正在邪念里。他掰着邪念的,阴一一的捣那个销魂的肉里。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着他,铺天盖地的快乐席卷了一切。
阿斯代想得更深,把邪念折过肩膀,自己双膝压在床垫上,双手握着邪念的乳房,压着邪念。他得更深了,邪念最深有个不断收缩的小,他了几十,那个小有些许的松动。邪念在这期间了一次,全颤抖着,哭叫着喊着他的名字。
他又朝那个小撞了十来,小涌大量的淫,浇在他上。快乐更甚了,他往邪念得更深,用阴仔细的品味邪念肉腔的每个褶皱,邪念很紧,很会夹,得他好舒服。他动着,享受这最原始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