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为了控,而是他起了。他想起来了。他一开始还很讨厌邪念来着,后来想要勾引邪念,但第一次本不是为了勾引,是因为他想,他自己想,他从一开始就是个享受者。而在后来的相里,好像越来越喜邪念了,最后来在林地里听邪念对他吐的心声和表白,他已经上邪念了。
被邪念纵容和维护,被邪念温柔的对待,被邪念小心翼翼的取悦。
但是他毁了这一切。
他本不懂得如何去,卡扎多尔毁了他的受能力。他看到邪念不排斥他的各种摆,不论他快把邪念了,还是着邪念的腰用力他,邪念只会温柔的承受一切,最后还会亲吻他,于是他越来越在邪念上放纵了。
终于,他的事超了邪念能够给予他的纵容。
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他无力的蜷在墙角,越来越多的泪来。
如果……他继续想到,任痛苦把自己淹没。如果他没有上邪念,从一开始就冷静的用他熟稔的控来布骗局,让邪念像猎一样落自己用话和抚织就的天罗地网,自己则冷静的事外,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这么糟了?邪念还是会上他,保护他,维护他,对他有利的决定,他也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这个冰冷的神殿角落里,不知一步该什么。
他把自己抱得更紧,埋在双臂圈的黑暗中。
邪念的血那么温丝,邪念的腔和阴那么紧致湿,邪念的笑容那么温柔灿烂,他想起无数个无与比快乐的夜晚,想起邪念对他的放纵,他真的不作为一个平等的人去享受这些吗?他真的只能像个娼一样去用那些“技巧”来换取各种东西吗?
他已经逃离卡扎多尔了,但他依然是个隶,是个娼。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神殿冰冷又空旷,四周都是黑的走廊,他该往哪儿走?离开这个神殿?他会碰上巡逻的吉斯洋基人然后被杀掉吗?他成功走神殿之后又该去哪儿?博德之门?然后什么呢?继续回到卡扎多尔边?不,他死也不想回去,那他去什么?也许,再试试应聘裁判官?两百年了,法条更新了多少次了,他还记得那些法学的知识吗?那么个佣兵?直到卡扎多尔把他抓回去?卡扎多尔可是派了不少人来抓他,那个沼泽里的古尔猎人不就是一个吗?或者在那之前,自己已经被脑里的蝌蚪变成了夺心,嘴边长须,自我意识完全消失,为了伟大蓝图效忠?
他裹紧斗篷,胡乱选了一条走廊,慢慢走着,紧紧的握着邪念给他的那把轻语匕首。
邪念坐起来,猛的掀开上的被,走影心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