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无法呼,肺疼痛到几乎炸裂,顾青仍旧拼命地将尖探紧窄的肉中,毫无章法地搅动,搜刮大的粘吞中。
虽然经验不足,但好在他足够刻苦。
凌北抬起,修长匀称的手指一被吐猩红的肉,牵连细长的透明银丝,滴滴答答地落在顾青红的上。
细长的手指被整吞肉,饥渴的肉层层叠叠缠绕了上来,来回的抚手指,虽然够深,但顾青现在动不了,实在少些趣味。
那可就遭了,照这种速度,在自己之前,他就会被榨。
顾青受了她在向自己靠近,自己吐的呼碰到了什么障碍,沾染了些许湿再次被挡回,夹杂着一奇妙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凌北坐在顾青的脸上轻轻摆动腰肢,看着他红的脸颊逐渐涨成了青紫,这才抬起,看顾青狼狈地息,嘴角粘着一大片晶莹的。
“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想要,你不喜这样吗?”
等他刚恢复呼,又整个坐,凌北低,看见顾青的大半张脸尽数埋在自己,堪堪一双眉,却丝毫没有痛苦之,只忘地舐着两蚌肉,将那小小的肉珠在嘴里用牙齿轻咬,再用力地。
顾青虽然看不见,仍能够受到凌北肆无忌惮,舐般的视线在他上游走。最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那几便被折磨地青筋暴起,颤颤巍巍地被紧压在肚上。这时候要是去的话,顾青绝对会瞬间来。
凌北伸手托住了顾青的后脑,让他不得不抬起巴,然后对准那翘的鼻尖,直直坐了去。
粘腻的声随着手指的深而逐渐明显,顾青急促地息着,中发糊不清的嗫嚅。
顾青着气,他虽然动不了,但所有的都在,只能被迫承受快在肆意游走。这种愉虽然也是他想要的,但他更想换一个时间、地,同她互通意后再接这种事。
凌北将手中的白随手蹭在顾青的大侧,半褪了,跨坐在了他的上,蜷曲的发相互摩,两人的私毫无保留的贴合在了一起。
活好烂。
“它。”
“为什么……要、这、这种事……?”
顿时,饱满细腻肉唇和甜腻的汁齐齐涌他的中,让他大脑明为理智的那弦完全断裂。
灼、粘腻、湿带着一甜味,这是顾青的第一反应,他的整个鼻和唇都被掩埋,呼被阻断,不得不张开嘴巴探求空气。
“这么快就了,还没去呢。”
“都是你的。”
但凌北清晰的探知到了,他说。
凌北微微向后仰,拉起顾青僵的手指,将其中两一了濡湿、炽的私。
凌北唇边的笑意逐渐扩大,她的腰间动,不断地将手指撞更深,从蚌肉中的肉珠来回磨在再次发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