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我也给你洗洗发。”
齐司礼一勒缰,骨节分明的大手突青脉络。他突然不急着走了,只垂瞧瞧那已经是泫然泣的脏团,伸一只手,“上来。”
周宁凑近了,用浸汗的手捂住齐司礼的嘴。他睁着一双湿红的眸,起伏着吞吃着男人的,微张的唇便顺势住了男人动的结。
“……我喜你的发,周宁。”
本就单薄的人被他得肚鼓起,原本只着他结吻的,一被刺激狠了,逮着他不是哪儿都一顿咬。
齐司礼原是不想闲事的,耐不住第二天天未亮,他想骑重新上路的时候,昨天见过的粉白团从一旁的草垛里钻来,抬着脏兮兮的脸怯生生地瞧他,问他能不能带自己一起走。
又找了驿站歇,齐司礼提着人到房间里,这才发现小孩儿双侧因为骑被磨破了,像是赶路有些时日了,血得很有些渗人。
能说个所以然,于是青年将军嘴角噙了笑意,顺势将他剥了个净。
他嘶地了凉气,巴掌落在青年上,惊得那耸动一瞬,紧窄的肉咬得他的突突直,最后抵着肉深了来。
“山麓河川皆不朽,总该有机会,能让我们一去看的。”
他利得红了,但多少又有些烦扰,着青年的肉声音里难免带了困惑,“哭什么,不是你要这个姿、唔……”
齐司礼拧眉,意识到自己是被赖上了。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小孩儿已经哭声来,“而且我太疼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听见这话,齐司礼的心果然就好起来。他抚摸着周宁侧徒留增生的肉,听着青年低低的呻声,想起来自己和怀里人初见的时候。
“你还是莫要说话了……!”
齐司礼轻声笑了,并不刻意加快速度。他抚摸着周宁那把鸦羽的长发,摊在手心一一抹开成了薄薄一片。他看着便心里一动,顺了一缕自己的发到手心来,和周宁的发纠缠在一起。
那是在苍茫原野的驿站,一队衣着奇特明显是武夫的人护着锦衣华服的小公。那小公翻,粉白漂亮的脸上尤可见得泪痕遍布,走起路来也踉踉跄跄,一副很是可怜的模样。
“我不坐。”周宁已经恼了,闻言看了看旁边的树台,“冰凉的,你比我,明明、齐司礼……!”
周宁看不见齐司礼的动作,只听着齐司礼语气莫名。他瞥瞧着很淡一片月光将绰约的树影印在齐司礼上,攀着齐司礼赤的肩,将唇印在齐司礼耳后白皙纤薄的肤上。
周宁涨红了脸,对着那张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更是得动人心魄的脸,实在是说不“你占我便宜”这种话来。他被拉得面对面坐在齐司礼怀里,觉到从自己发往蜿蜒淌,而男人的五指张开了将他墨一样的长发梳理开,只能将的脸颊埋在齐司礼肩,“你动作快。”
齐司礼拧眉,双一夹腹,已经打算离开。
缠斗过后,小孩儿被他带离了那个地方。他原是想找个太平地界将人扔的,可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小孩儿抓紧他的手,主动坦白他是北国送来的质。
“……”
顺势将人抱怀里坐着,齐司礼表认真,“这样就不凉了。”
“次,次我们一去吧,齐司礼。”周宁放低了声音,说些能够叫人心好起来的好听话。他枕着齐司礼的肩,睑垂低了。
可就是这时候,旁侧的木门突然被人撞开,昨天见过的那一行人气势汹汹往这边走了,为首的冲他一扬巴,“不想死的赶紧离我们公远些。”
逃跑之后如果再被抓到,说不定会被父兄打死。
齐司礼眸光一暗,果然是不说话了。他只箍着周宁的腰将人往自己发的上,不仅如此,腰腹肌群也绷紧了发力往上去。
他疼,但到底也只有将人带回灵族的聚居地。
时间一年一年往后走了,那天看见的脏团长成了形颀长朗月清风似的青年。齐司礼靠坐在床,瞧着赤的青年坐在他怀里低低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