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咬了颊侧肉,几乎是用最后的理智在叫周宁的名字。他声音紧绷,话里带着格外明显的警告的味,“不要乱摸、哈啊……”
尺收紧了也不至于叫人觉得疼,可糟糕的是周宁一挣扎,便觉那结是愈发收紧了。他眸发颤,看着跨在自己上的齐司礼,颤声认错:“我只是开玩笑,真的。我不该那么你,我知错了,你先、先把我松开。”
“坏孩,都是会受到惩罚的。”
“你先告诉我知错了没、啊……!”
仗着齐司礼看不见,周宁气鼓鼓地瞪了齐司礼的后脑勺。不知第几次在心里抱怨了齐司礼那张总是说不来好听话的嘴,周宁皱着脸垂,视线落在齐司礼脊背上。
“――?!”
“现在知错了?”
音也终于恢复些朝气。
齐司礼嘴里囫囵着,只想说周宁是笨。他没办法解释自己刚刚僵是因为周宁,只看着那双重新变得神采奕奕的眸,认命似的,“你会的话,也可以。”
原本的闷哼已经变成不加掩饰的息,可周宁误以为自己已经很是成功,依旧没有要逃开的想法。他俯凑得离齐司礼更近,听着语气都可以叫齐司礼想象一只尾巴翘起努力摇晃的小狗的形象。
被周宁闹得已经有些了,齐司礼脆脱了衬衫趴在沙发上。他双手交叠着垫在沙发扶手上,受到后腰的重量,只默默决定以后要更好地投喂周宁。
骑在他上的男人垂睨他,伸手将有些散乱的发往后抓了把,这才嘶声:“我知错了。”
闻言周宁睁了睁睛,差就要以为自己觉到的危险其实只是错觉。他对着面紧绷的齐司礼很是艰难地扯个笑来,正想说那自己原谅齐司礼了,便听男人又慢悠悠补充。
天知是怎么回事,坐在齐司礼后腰的时候,周宁诡异地冒一种现在齐司礼是任由自己拿的好想法。
听见这话,周宁脑里嗡的一声,便知自己是玩脱了。他慌张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却不想男人只伸手扯来一旁的尺将他的双手绑在。
“……周宁!”
他唇,小心翼翼对着齐司礼的摩拳掌,想着今天势必要让齐司礼在他向他认错求饶,最好是保证未来一周都不再对着他冷嘲讽,并且稍微顾忌一他这个恋对象的心,不要总是打击他。
可他本人沉浸在自己绝佳的手艺当中,也没注意到齐司礼耳朵尖都已经变红了,脑袋也动了动埋得更深,着齐司礼肩胛的时候还兴冲冲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齐司礼的瞬间绷得更紧,误以为是自己的法奏了笑,周宁里都带了些得意的笑意。他胡乱搔齐司礼的后腰,听着齐司礼闷哼一声将脸埋得更深,他也不知收敛,反而兴致声问:“齐总监知错了没有?”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被齐司礼抱着亲吻,彻底被顺,然后偃旗息鼓。
不知自己未来一段时间都会迎来味健康但多少有些寡淡的大餐,周宁只一门心思想要帮齐司礼放松。他一个罪魁祸首坐在齐司礼上,用手将齐司礼的宽肩窄腰一寸寸过去,原本很是白皙的肌理都沾了些薄粉。
“我帮你摩吧!刚刚觉你好僵!”
“……”
打定主意,周宁的跪着的双便更是用力地夹住了齐司礼的腰。也不知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能够控制住齐司礼,反正他很快伸手贴着齐司礼赤的后腰腰,一刻不停轻轻搔起来。
反正他任由周宁折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齐司礼抓着胳膊掀到去,没有料到这个转变,周宁瞳孔震颤,本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他只睁大睛看着齐司礼已然带了薄红的俊脸,小心翼翼抬,便看见齐司礼金的眸里满是挣扎。
“任由你这么胡作非为不知收敛,就是我最大的错误了。”
齐司礼忍不住,终于还是冲着周宁掀了唇角。他看着青年里像是亮起希望,又慢悠悠提醒,“那我告诉你别乱摸的时候,你怎么不知停?”
齐司礼埋在自己臂弯里很深地吐息,腔里浊气都吐得差不多了,这才抬尽量声音如常地回答:“还可以,确实比你化设计图的时候像样多了。”
虽然还是挣扎,但已经足够叫周宁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了什么。他眨了眨睛,意识便又想认错。他经常用各种法闹齐司礼,几乎每次都是以他灰溜溜认错作为结束。
这一次,周宁又想故技重施了。可糟糕的是齐司礼本没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