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家。”
周宁兀自脑风暴,但也没能阻止他的视线紧紧黏在齐司礼上。要知虽然在一起之后他经常夜宿,但齐司礼只抱着他老老实实睡觉,从来没有过要跟他更一步的意思。
周宁隐隐有些懊悔,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停来的话,一定会显得像是自己本来就安了不好的心思,被齐司礼戳破之后才不得不放弃。但现在继续……
一切都像是和一开始没什么区别,只因为两人现在的关系,那双淡金眸里的疏离散去,多少带着温和的意味。
“尺寸,不量么。”
看周宁持,齐司礼只能松开手,“好。”
除去上次量尺寸,平日里睡觉,齐司礼和他也穿着全套的睡衣。现在面对着衣裳被自己解开的齐司礼,还是在阳光渐渐隐匿的秋日午,周宁只觉得一切都变得暧昧起来。
手腕上的桎梏消失了,但周宁却觉得自己怎么觉怎么不对劲了。本来是很顺利很自然的动作,现在他却已经没办法坦地迎上齐司礼的视线,只垂着睛看着已经被自己解开两颗扣的衬衫,视线落在男人已经隐约来的膛肌理上。
他吞了唾沫,看着齐司礼瘦却能够将衬衫撑肌肉轮廓的上,莫名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很好地持去。
齐司礼嘴里囫囵了一,最后还是忍耐住了警告周宁也别乱摸的冲动。
神智随着齐司礼的声音归位,因为莫名有些羞耻,周宁也没能发觉齐司礼的声音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他只慌张抓过一旁的尺,持:“量,当然是要量的。”
“――!”
一看齐司礼这么一副任由自己拿的模样,周宁便又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他先是,低声说当然要继续了,然后便伸手继续去解齐司礼的衬衫,让底那副壮的彻底暴在他里。
齐司礼闭了闭睛,尽量将里的都压去。他向来是很会克制的人,这次也不例外,对着周宁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和面都已经恢复如常。
可又多少觉得有些多余。
迎上来的那双眸还满是不解,齐司礼斟酌一瞬,还是选择接着:“穿着我的T恤,还要脱我的衣裳?”
齐司礼全程没有说话,周宁只能抿唇,努力忍耐想要吞咽唾沫的冲动。毕竟家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这时候一旦他咽,一定会被齐司礼发现,而被耻笑被嘲讽,甚至还要作为接来一周半个月的笑料,供齐司礼取乐。
于是他咬着唇纠结半晌,最后只一本正经地辩解:“我是为了量尺寸。”
“那你就量,别磨磨蹭蹭的。”
怀里的青年睛简直像是长在自己上了,齐司礼心底愉悦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
他面不自觉地烧红了,里满是男人膛腰腹线条畅形状漂亮的肌理。微微敞开的衬衫让一切变得更是暧昧而充满,尤其他看得过分认真,都能清楚看见齐司礼的膛伴随着呼在上起伏。
这种事可不能靠着他提醒。
礼的衣裳。
周宁睁大睛,看着齐司礼满震惊。他看看自己上过于宽大的T恤,想要辩解这是因为自己昨天改设计到很晚,本来不及回去只能夜宿,最后才穿了齐司礼的衣裳。
“怎么了,不继续吗。”
已经是退两难的境地了。
被齐司礼凉悠悠的声音惊得一激灵,周宁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刚刚那声音里隐隐了笑意。可等到他仓皇抬,却又发现齐司礼依旧是平时那副清矜持的模样。
那直白坦的视线叫他觉得开始发,腔也像是被什么填充满当了。吐息逐渐变得灼,科因为那视线,他甚至没办法放开了呼吐纳,只能尽量克制着,像是平时一般缓慢吐息,像是的状况再正常不过。
他看着周宁扯开尺朝自己靠近了,合地稍微起让周宁能够环抱着自己的腰以测量腰围,默默在心里补充。
齐司礼在家里,衬衣依旧穿得板正整齐。周宁伸手去解扣,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齐司礼的衬衫被解开两颗扣了,他的手才被捉住。
难捱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但伴随着沉默,又有些旖旎让两人的气息有些纠缠了。不得已,齐司礼咬了颊侧肉,握着周宁的腰肢哑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