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燕飞速躲到花满楼的背后,半个脑袋冲路轩鬼脸。
陆小凤也板起脸对花满楼冷冷:“拳不是用来在背后伤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用拳!上官飞燕今后既不能用剑也不能用拳了,你猜她夜里还睡不睡得着?”
“她睡不着,只因为有三个西门雪在她一左一右一前地凝视她!”花满楼一面笑,一面颔首为自己的发言作一步的肯定。
上官飞燕气得跺脚:“好哇!你们三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
“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次见面时,你们等着瞧吧。”她嫣然说完这句话,像只燕似的飞走了。
“你怎么不阻止她?”陆小凤问路轩。
“你怎么不阻止她?”路轩反问。
他们互相凝视片刻,同时大笑起来,谁也不知他们为何笑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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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楚大少爷,”路轩用稽的腔调说,“我想是时候跟你开诚布公了。关于上次的事,是因为我患有一种古老的疾病,虽然不会伤及我的命,但发疯的时候还是很可怕的。”
“次你看我脸不对,远离路某就行。”他又补充了一句。
铜镜里反路轩的脸。
“这么说,他会信吗?”路轩苦恼地在客栈房间来回踱步。
“放心好了,姓楚的那么聪明,肯定已经把你的来历查了个一二净,这会儿说不定在数你小时候哭过几次呢。”金伴花坐在太师椅上,相当潇洒地咔咔吃苹果,不负众望地没忘记打击路轩。
“我从没有哭过。”路轩沉思了会儿,朝金伴花扔了一个枕,准打击到面,“以及,我的房间!”
枕打到金伴花后,像弹力球在房间上飞弹,在楚留香窗的瞬间,“啪”的一声,被楚留香抬手抓了来。
楚留香向路轩微挑眉。
路轩突然有想学金伴花跪了。
在枕里装了无数个弹簧的罪魁祸首――金公连人带椅倒在地上,边指着路轩边好心对楚留香提醒:“对,就是他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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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楚......”
楚留香一屋就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在路轩逐渐提音量的结巴,他专注地看路轩,似乎期待路轩说什么话来。
路轩猛一鞠躬:“楚大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