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在你怀里成了一滩,息声都带了调的意味。
你用手指住了他的唇,语带怜悯:“欺君可是死罪。”
至此,你想,这一夜是你输了。
夜里,你看到他清瘦纤薄,肌肤光,摸上去好似锦缎。腰比你想象中还要纤细紧致,两条漂亮的长缠着你,是个便于求的姿势。
衣领自一侧落,圆雪白的肩,他顺势用神引导着你脱他衣服。
一时有种被愚和算计的觉,而你不喜这种觉。
那狐狸一样的人睫微颤,唇角挑起魅惑的笑:“臣心慕陛已久,陛竟不知吗?”
后来不记得你是怎么睡的,只记得他附在你耳边轻轻:“愿与陛夜夜好。”
猫叫似的,抓人心。
你从床翻找玉势,他故意拦住了你,用纤长的手指自己抹了自间,的声中他便用那湿漉漉的望着你,息声也湿淋淋的,渴求又哀怜。
狐裘褪去,长衣竟再无一,剥开便是那莹白优的,肤如凝脂,满一览无余。
你亲吻他角的泪,咬他漂亮的脖颈和锁骨。趁他双迷离的时刻,你压低了声音,一字字清晰地问人:“你究竟……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而你,虽在上位,却因贪恋这个男人的貌,甘愿被他拿去。
他好会叫。起初察觉到声音太大,他咬着红唇,似乎想要加以抑制,却克制不住,破碎的媚声声不堪,又声声勾人,成一汪,浪得失了魂。而那张堪称艳的脸时染了薄红,漫溢,注视着你的里溢泪来,盈盈坠,化了你最后的理智。
你本想怜惜他,他却不满足,顺从里带了迎合勾引,竟主动沿着你的颈一路吻去,逗得你笑声。你被缠得越发动,将他扑在了床上。
他低低地笑,还未来得及辩解,被溢唇齿的呻堵了回去,前两被你压,不知羞耻地胀起来,本就动的越发。
他却顺势握了你的手寸寸抚摸,放在唇边呵气:“陛舍得?”
真的起来时,他反倒着声音求你轻些,双臂勾着你的脖,白瓷似的泛着光,唇间溢的叫却听得你更想欺负他。
他不仅熟知怎么勾引你,还清楚怎么拿你让你心疼。
你不客气地用手套他那,直到溢清,惹得他一声声甜腻的呻。
得自己仿佛在碎一朵玫瑰。于是你试图很温柔,来回碾磨,细细品尝,仿佛他是你珍藏已久的宝。
你呼一屏,这次真的微恼:“竟是准备好了的,果然是祸……”
你最终用了笔,发现笔不够,还是换了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