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已经太久没有联系了。
“喂?”是宁展的声音,懒懒的。
一听就知他喝了酒,唐丽珍握紧手机,但没有说话。
等不到对方回答,宁展倚在床随意地问,“你在什么?”
其实他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每次舞台表演结束,像是开完了一场巨大的心准备的派对,而自己是这场派对的主人之一,在这种结束的时刻,在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的时刻,他总会觉得特别失落。
也许这个时候,他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边吧。
“我刚刚……在自。”
意料之外的回答,宁展愣了一,随即带着笑意说,“了吗?”
“嗯。”
唐丽珍躺在柔的枕上,缓缓开,“我自的时候,脑里想的是你。”
宁展的呼变得沉重起来,“想我什么?”
“想你会怎么我。”
“继续说。”
“你会掰开我的,狠狠的贯穿我,的我求饶哭喊也不会停。”
“你总是那样,好像是故意让我疼。”
她看着手里的那药膏,“你会把我翻过去,打我的屁,然后从后面用最深的姿势来。”
宁展是微醺的状态,听着她的声音,说着如此的事,他把手往探,伸自己宽松的里。
脑海里也开始想象起这些无比的画面。
“你的面很大,也是,我最深的地方都被迫为你展开,研磨我的时候,我整个都会颤栗,然后像羞草那样缩成一团,但我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害怕。”
宁展闭上睛,握住自己阴的手上动,“嗯……我让你害怕了?”
“你总是让我害怕,从以前,到现在。以前是上的,现在……”唐丽珍垂。
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宁展完全沉浸在中,只听到她的声音就能想象她凹凸有致的,这么想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伴随着电话那传来的一声重息,唐丽珍知他了。
宁展看着手上的白浊,了牙齿,用低沉的嗓音说,“我想你。”
她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酸涩的想哭,她开,“我不那行了。”
而且,我对于你来说,就只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用来发望的工吗?
宁展只当她在拒还迎,声音更加低沉,“你敢说刚刚不是在勾引我?”
他们太久没上过床了,虽然在练习室和舞台上发力,可他还是需要她,他们的已经无比契合,只要他拍拍她的屁,她就知他想要她摆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