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见的不行便决定来的,他此刻已然认定黄药师确如消息上所说囚了老顽童在桃花岛上,而九阴真经的功夫多半也是练了。他心里惦念九阴真经,虽怕黄药师若真使真经功夫自己会有所不敌,可到底想要先一睹九阴真经武功风采。何况,黄药师就是真囚了老顽童也不定就得到了真经,以他对黄老邪的了解,这人好面的很,明白地抢自是不屑,来暗的老顽童也不傻,他会囚老顽童到现今怕是没抢到经文的可能更大些。
“锋兄与我习练是我们间的砥砺切磋,小辈们自当退得远些。正所谓拳脚无,不说锋兄的明功夫误伤我这边两个,我也不想一个失手不小心伤到令贤侄。”
而见黄药师与欧阳锋陷僵局,欧阳克忽而:“叔父,你与黄岛主是旧友相逢千杯少,可侄觉着也不好委屈了黄岛主边这两位小兄弟,不如让侄为他们作陪如何?”
郭靖听到这里总算明白过来欧阳锋是讨周伯通消息来了,他见黄药师一直耐着与之周旋可现到底是气上来了,也不知要如何才好。
“是啊,要说药兄使了卑鄙伎俩取了真经我也是不信。”欧阳锋话语里虽这么说可神却直直地扫向黄药师,嘴角勾起:“不过老顽童似乎确是在见过药兄后几年突然不见的。”
黄药师不信欧阳锋所说,只当他是在诓诈自己,要自己知晓周伯通所在的破绽。其实,周伯通在不在他手里他也无所谓被人知,只是欧阳锋的这种试探叫他恼怒。若欧阳锋直接问自己周伯通是否在他岛上他未必不答,至于现他是存了一百个心不要叫对方如意了。
欧阳锋此话一在座之人无不大惊,黄药师更是死盯住欧阳锋,随即洒然一笑。“十余年了无音讯之人竟突然给锋兄送去信函,只怕是有诈吧。”
“我初时也这么觉得,况且周伯通笔记我也不识,所以我这不来劳烦药兄了嘛。”
“不用劳烦欧阳公的,我们待在黄岛主边就很好。”郭靖不知欧阳克深意直以为对方单是要支开他们。
谁打什么主意凭黄药师又怎会不明白,他向来不人在他底耍心。不过算是尹志平运气,今日更招惹了黄药师脾气的是欧阳锋,故而他是不会令对方去动郭靖和尹志平的。
尹志平这是兵行险招,他知郭靖的话黄药师自然会保,可换了他就不一定了。但是欧阳锋他们显然是将他们三人看了一伙儿,就是在暗示黄药师若不说周伯通落就要先拿他与郭靖开刀。对方那么多人,黄药师与欧阳锋即便是平手,可他与郭靖却是玄了。况且,那欧阳公一看便知是亲传,武功不可小嘘,届时黄药师如只能够保全一个那必定不会是自己,而欧阳锋要找周伯通自然就是不惧全真。所以,他这般说也是在探测黄药师态度,同时个激将法好叫对方莫故意抛了他。
“当年江湖盛传药兄得了九阴真经,之后无数人上桃花岛叨扰药兄清净。”
欧阳锋早料他要这么答,他与黄药师有个共同就是同样疑心重且心有十八弯,若黄药师立刻要他拿信来他还会觉得对方着急真经,可这般笃定也不要看信那就必定是有鬼了。以此,欧阳锋算是信了完颜王府的消息,确定周伯通定在黄药师手里,而对方说不准已经学到了九阴真经的功夫。
欧阳锋双紧眯,不愉之一闪而过。他朝要向前对他说话的欧阳克挥挥手,对着已然起双臂横抱地看着他的黄药师笑:“我与药兄数十年交不论何事总要卖药兄个面,我的武功再不济也绝不会伤到不该伤之人,药兄尽放心。”
“三人成虎,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随随便便就跑我岛上来我这个主人家自是要叫他们吃教训。”
黄药师斜瞥欧阳锋一,语气冰冷:“若几年后的事都要算我上,那黄某人要承担的可就太多了。”
“我亦没有见过周伯通字迹怕是分辨不。”
“看来锋兄是要在华山比武之前先与我来场比试了。”
叹,朝黄药师举杯一饮,接着:“王重阳去后我便不断追迹周伯通消息,可他竟在他师兄走后跟着了无音讯了,直到今日我竟收到了周伯通的亲笔信函。”
欧阳克称是,看了看郭靖他们示意后随从退后站到了与之更为接近的地方以防万一。
“哪里那里,我在白驼山这几年光顾着享受自知药兄在武学上定是比我长不少。不过嘛,切磋一也未必不可。”
“克儿你只在一旁看着即可,能看到药兄施展武艺可是难得”
得欧阳锋保证后黄药师那斜长双又凌厉地扫向欧阳克,被这么一位武林大家盯着且对方又样态人,欧阳克不禁周一凛。欧阳锋适时挡在侄前替他避开黄药师视线。
尹志平忍不住了,扯了扯郭靖大声:“你就不怕羊虎,有去无回吗。”接着又转了转珠直接穿欧阳克意图,“况且这位欧阳公是在以我们要挟黄岛主,你还真以为是好心要给我们解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