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迎着眉的视线,着答:“二师父我没有凭据,只是这两日同前辈相徒儿觉得他不是会那般乱杀无辜之人。你们过去提起中原武林也说唐门虽是名门正派,可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孰是孰非还待分辨。”
梅超风这一发声韩宝驹当即羞怒难当,朝他一鞭耍过去,那金龙鞭威力无穷,对上已然气虚无力旧伤发作的梅超风岂有不中之理。梅超风就这样被他在了地上,吐一鲜血。韩宝驹待要再打,先是意外地遭到了共同对敌的全金发的一手阻拦,又听到少有开的四弟南希仁和郭靖的声。
“三哥手留人。”
全金发边打边问,手势亦越来越快,力更是比先前还要大。韩宝驹更是不同郭靖废话,只等解决了梅超风再教训自己的蠢徒弟。
连韩小莹都这般说,郭靖深无力之极,深恨自己学艺不武功低微。同时又想到自己在前世后期为许多彼此有冤仇的江湖人士排解仇恨,使他们化波为玉帛。冤家宜解不宜结。在当年华山论剑后,郭靖便明白了许多理,从此大开怀海阔天空。
“杀了人还分辨什,蠢小闭嘴!”
“师傅不要!”
“四哥,莫非靖儿说的不差,唐门之事另有隐?”韩小莹问。
“七师傅……”
韩宝驹那叫一个气,可还是收回了鞭。南希仁向来要不开一开即中要害,一语惊人,故他倒要听听四弟是怎么个意思。
见两位师傅并不听自己的,梅超风又十分危急,无法之郭靖只得把目光转向了其他的师傅们。素日里最疼他的韩小莹别开了脸,但郭靖恳切的目光仍是影响了她。她叹气,又将脸转向了郭靖与其对视。
韩宝驹胜利在望,梅超风已被他们得不过气,就是想对郭靖说的话反驳抑或是说些什么也早是有心无力。可耳听这第一个挑衅自己的丑男竟自开始就对郭靖“蠢小、笨徒儿”地凶骂个不休便提了气。
世人容易仇恨,却不易相对应地去宽容,仇恨的力量总是远胜于谅解。若是杀一人就能够解决所有问题,那杀来还有意,可杀了一个梅超风又如何。虽然梅超风什么都未说,但他凭着与他这两日的接可以觉察对方并非真正善恶不分,滥杀无辜之人,唐门之事定然另有蹊跷。
“师傅,若是要教训他也已经受了教训,万不能取了他命啊。”郭靖面容急切地言恳求仍在动手的两位师傅。而梅超风此时正是弩之末,以轻功东躲西走。
思及此郭靖定地又对众位师傅:“徒儿觉得唐门之事不似江湖传言的那般,师傅们还是先放过前辈,是非对错再评断。如果前辈真是罪大恶极,那也该把他交给唐门置,以消唐门心之恨。”
“傻小又在说胡话,饶了他容易可他日后饶得过唐门其他无辜之人吗?我们现在办了他就是救了唐门无数人的命,你自己个儿算算哪个划得来。”
“丑!郭靖是你徒儿你左一个蠢又一个笨地当是要显得自己能耐不成。要知有其师必有其弟,我看你也明不到哪儿去。你要杀我不过是为了那匹蠢,那种见人便横冲直撞的蠢倒也与你般!”
,穿过他五师傅和七师傅的隙冲到梅超风边去看看他的伤势,却被二位师傅伸手拦住。
朱聪听郭靖这样说,深藏了一件未曾向任何人透过之事的朱聪言问。除了还在动武的二人,其余人等也悉皆朝他看来。
前世梅超风杀人练武毕竟是过去,郭靖愿意相信自己现在对他的判断,当然也可以说这是他的心所愿吧。
“靖儿你可有何凭据?”
“靖儿你求这个又有何用。梅超风素行不良,杀唐门弟无数,现今就是我们放过了他,他的仇家和那些武林侠义之士也是万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