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才觉得意外嘛。”
等室友也回来了,我正抱着膝盖蹲坐在家门,后背紧紧靠着大门。
“没有――”
然后我在他屁后面跟着跑了五分钟就持不住了。
完笔录,他们亲自把我送到我家楼,我表示自己没事,一个人上了楼。
警的有一男一女,男的冷着脸把扰我的人押送警车,女的则在旁边安抚我的绪,询问我事的经过。
“怎么在这儿?”
“想什么呢。”他无奈地笑了笑。
室友顺势握住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没多问什么,只是说:“那明天跟我一起吧。”
然后他站在我侧,温的手指凑近我的颈,掀开黏在我颈后的一缕碎发,他看了一会儿,手一直没放。
我差被呛住,我现在累得要死,而且这都过了几天了,室友偏偏这个时候来问,他是记了多久啊。
我咬了咬手指,又说:“就是,嗯,次跑步叫上我吧。”
“还好。”我说。
“门忘带钥匙了,等了你好久。”
“真亏你能活来啊,那家伙没对你什么手脚吧?”
我有后怕,低看了看自己的手,正在颤抖不已。
“突然有想锻炼了。”我挤一个微笑。
梅洛尼的风格确实有激烈,个叫得比我还大声,不过能什么手脚啊,他不就是个普通的郎而已吗,对我动手动脚了倒是真的。
“真没办法啊,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室友扬开手,轻轻地拂了拂我的辫,带来一阵和煦的风。
我靠在路灯大气,室友从路边的摊贩那里买了瓶递给我,看着我喝了一,然后问:“对了,你跟梅洛尼过了?”
他从袋里拿钥匙,见我还不挪位置,他蹲问:“你还好吗?”
路上行人不算多,地面踩着也踏实,时不时见到其他几个跑步的人,路过的时候跟他打招呼,看样室友经常在这条夜跑路线遇到他们。
“没有吧。”我说。
“在这儿?”
惊了,虽然是晚上,但好歹还是在外呢。好哇,这个眉大的看着老实,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了汗,说:“你可不要什么格的举动啊。”
“对啊。”
“如果还有红印,应该是上次梅洛尼留的还没消,”我偏着看他,提醒,“看什么问题了?”
于是他就带上我了,我换上一运动衣,新买了跑鞋,扎起蝎辫,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夜的风不疾不徐,天气也正好,不冷不。
室友似乎是苦恼地纠结了一会儿,随后眉舒展开,他翘起嘴角说:“我直接帮你看看吧。”
“是啊,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