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里外夹击,双重快接踵而至,层层叠叠,来势汹涌,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烈紧密的刺激,蓦地绷紧,一阵痉挛。花猛然收缩,里一花涌,却被堵在的阴着向里推挤。
两颗袋不停拍打在她肉上,发“啪啪啪”的声音,只恨为何不能也一起她小中快活。
他心中不甘,委屈又生气,想也没想就跟上将人制服,从后把她两条手臂拽过来拉住,如拉着儿缰绳。惩罚似的,起,骤然猛攻花,直闯幽径。
话落,重重一,又齐没,直直到花径最深,猛烈起来,搅得声咕叽,花飞溅。
她两只都打着颤,想到初漪石武还在附近,花顿时因为紧张,剧烈收缩起来,媚肉绞着阴往里拖,花蜜不断往外冒,湿黏腻,顺着大向蜿蜒。
紧接着大掌划过正吞咬阴的花,带了一手黏腻,重地碾上花。花被一通技巧的捻亵玩,颤颤巍巍冒,充血般立着。
“秋涉、江……呜,我不行了……快……快停……来……”
“抱歉师尊,唔……您面小嘴缠着不放……啊……让徒儿……舒服得停不来……”
红蕖已然神游天外,茫然然想着,传闻中只讲到阿蔓暮掳走林阆长老,却不曾讲过两人在车中这段。千年前的阿蔓暮和林阆长老,是否如他们一样,也曾在这个车里颠鸾倒凤。
秋涉江见状,耸腰急速了数,随着最后一记去,他终于全搐着来,一灌花,可谓酣畅淋漓。
快跌宕起伏,不知又被了多久,秋涉江依旧兴致盎然。而红蕖被得嗓哑,大张着嘴,涎不受控地往外,连哭都提不起力气。蒙的白绫因事激烈蹭落在地,两汪默默淌着泪珠儿的清泓。
那双,瞳黑沉,明明只是盯着她看,却仿佛带了灼烈的度,的惊人。
师尊怎么可以又不要他了?
前半句恭敬有礼,剩的话却轻佻孟浪。秋涉江说话间,动作也不曾停歇,又狠又准,研磨着开层层媚肉,次次直抵花深,势如破竹。
秋涉江将她搂回怀里,拦腰箍紧。顺势就坐在了湿淋淋的毯上,两人姿势前贴着后背,他脑袋伏在红蕖后颈着气。
他。
红蕖双手被拉过后,仅剩脸颊紧贴着车板,随着后秋涉江的,也不由自主跟着晃来晃去。若不是被他抓住了两只手,前还有板挡着,她毫不怀疑,她会被这凶狠地蛮撞,一次又一次撞去。
秋涉江忽的朝她扬眉一笑,伸红,将落至唇角的一滴汗卷中,语带抱怨,“师尊又在勾引我……别急、嗯……快了……”
秋涉江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被肉一绞,几乎就要当场缴械投降,他重重了气,调笑:“师尊,怎么突然咬这么紧……是徒儿的不够深么?”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红蕖被得摇晃,咬着唇不肯声,可那神分明是不认同他的话,写满委屈。
视线先是模模糊糊,然后慢慢映秋涉江那张狂乱迷离,涨的脸。他额角挂着汗,双颊绯红,眉,像暴雨后还摇曳生姿的罂粟花,颓靡又艳丽,蚀骨也销魂。
秋涉江看懂了,合着,恍然大悟:“唔……原来竟是徒儿在勾引师尊……”他说着就松开红蕖一只手,将空来的手绕到她大侧,往两人结合压了压。
他的掌心发,所过之,带起一阵阵细微电,酥酥麻麻,从花一直炸裂到全每一寸肌肤之,红蕖舒得脚趾都蜷起来。饶是她努力克制着不声,也被激得一声呻。
她很少连名带姓的喊他,似气急,又似在讨饶,可声音孱弱,的支离破碎,连话都说不全。像小猫伸爪挠人般,没什么伤害,反而让人更加想要肆意逗。
秋涉江知她也快到了,当即趁势追击,手未停,两只手指夹着花搓,同时也加快了阴的速度,每次都重重地捣在花径深的。那里柔又极其,不过被连着狠狠撞了数十来,红蕖就开始溢泪,大息着,呻一声过一声。
回应他的只有红蕖嘤嘤呜呜的细弱哭声。
红蕖整个人都死过般,成一滩,几乎要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