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涉江的神智其实早就不复存在,只记得人是他敬之之的师尊,他本能的不想让她疼。
再往,是一双因动羞怯而交缠绞紧的玉白双,心间芳草萋萋,还挂着晶莹滴,就像在无声邀请他探觅香踪。
可是,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急切地吻上去,这个吻还带着血腥气,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他暴地撬开红蕖唇齿,长驱直,勾住里的湿小,毫无章法的攫取她中香甜。
随着红裙褪尽,人白的躯一展无遗,颈脖锁骨红梅绽开,是他啃吻时留的痕迹。酥饱满浑圆,上两颗茱萸果怯生生立着,引人垂涎。视线往,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小腹,再往……
他吻的太过迫切,太过狂乱,本已轻微结痂的唇磕上红蕖牙齿,又开始往外渗血,他没有去理会。血和唾混和着,在两人切交缠的腔中,被搅、汲取,最后不知被谁吞咽。
红蕖心知是她太过紧张,咬住唇,汗颜地侧过脸,试图放松自己。
他声音低哑地可怕,、隐忍,压抑着无穷无尽的。
秋涉江忍得人几乎都要炸开,他当即手指,整个人欺近,将红蕖白的双向两边分开,拉到极致,隐藏其中的蓬门花径。
手送骤然加剧,花蜜一地溢,淋得他手心也湿漉漉一片。车厢静谧,唯剩指尖送时声噗呲的声音。
他意识混乱,只剩兽本能驱使着他。他遵循本心,极快地褪去自己衣,又一把扯开红蕖腰带,急躁地去撕那碍事的繁复红裙。
“嘶……”红蕖吃痛,低呼一声,短暂拉回了他一丝意识,秋涉江放开唇,歉疚的尽她唇上血痕。转红艷的贴上她细的颈脖,轻咬舐,一路往,沿途绽开一朵朵红梅。
红蕖手指纤长,温,摩挲时十分温柔,秋涉江觉得自己正在被无比珍重的对待,脑中,乎乎。
他指开湿腻的花,一寸一寸往幽径中探,里汁丰沛,媚肉层叠,突然花一个收缩,猛地咬住他指,拒还迎。
“别遮……”
此时花大开,一张一翕往外吐着花,花颤巍,淫靡。
他腹阴直立着,大,被未曾纾解过的憋到青筋暴起,铃不满般开始往外吐着。
突如其来的温存仿佛电疾卷而过,从尾脊椎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红蕖神游离,中湿漉朦胧,她不自觉地从红唇中一声哼。
可腹胀起的望,又让他似一叶孤舟浮在海浪上,颠沛离,急需一个避风港。火烧的他脑中发懵,发,他无措又急乱,茫然得想要更多,只好更加凶狠地去啃咬红蕖嘴唇,直到那双唇被破蹂躏得红,被咬破渗血珠。
这是两人第一次完完全全赤相对,秋涉江目光又过于直白炙,红蕖略有些难为,羞耻的伸一只手想去捂住私。
这是师尊的!
“呃!啊……”红蕖被他手指撞得一瞬失神。
“师尊,别怕……”秋涉江掰过她的脸,吐息间气在她鼻尖,一颗汗从他巴落,滴上她唇角。他气息紊乱,重新覆上她的唇,纠缠,彼此交换着津。
红蕖呜咽着仰起回应他,一手攀上他颈脖,另一只手一一摩挲着他后脑发,似在无言安抚。
红裙逶迤散落在白袍上,红红白白纠缠在一起,香艳糜乱。
秋涉江结攒动,克制着压低息,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暗汹涌。他拿开她的手,大掌钻心,摩挲上花。他的手掌火,所到之犹如电,丝丝缕缕的麻席卷全。
秋涉江的躯紧紧压着红蕖,心脏“扑通扑通”乱,残存的意识被那声哼刺激到,又开始蹿起不安分的火种,火种越烧越烈,吞噬着他的神智。
“徒儿很喜……”
受到绞着他的媚肉稍微放松了些,他指迅速深戳刺数,花径中开始往外涌。他趁机闯第二手指,轻车熟路的戳向幽径深那块,受久违的柔。
秋涉江看的呼一滞,全血霎时倒,直冲腹,使得本就的分更涨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