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沉沦在白浪滔天的海中,有什么东西包裹着她,温韧。翻间,卷起一波波巨浪,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化成一滩又一滩泛甜的,海底,沉沉浮浮,无可依托。
“师尊,舒服吗?”他偏过,伸,上她大侧,粉还带着花蜜的尖,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打转。见她不回应,他自言自语着“看来还不够”,就用牙齿去啃吻白的肉,边边咬。
电光石火间,他有了新的计较,醒了也好,反正他亦不打算再继续装什么乖徒弟,他倒是要看看,醒着的师尊会如何反应。
师尊里只有他,真好。
红蕖大息着,几近失神。抱住他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了去,落在床上。
红蕖觉得全血都在倒,一阵发麻,这真的是她乖顺的小徒弟吗?来不及细想,来不及辨别是梦是真,转瞬又被卷更深的望之渊。
许是因为羞于呻声,她唇已被咬破,红褐的血半不。他皱眉,不满地覆上红唇,唇交缠中渡了她一花,看着她湿漉微颤的睫迫她咽,又去她唇上血。
秋涉江满脸得逞的勾唇一笑,将尖轻轻扫过花,充血的花早被得发,像是为了方便人采撷般,俏生生立在那儿,微颤。他用湿的将其卷起,而后重重一碾,又似无意大力一嘬,唇勾相得当。
红蕖活了两百多年,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更何况亵玩花的是她喜的人,她意乱迷,连腰肢也开始扭动起来。她难自禁的伸一只手,抱住秋涉江埋在间的脑袋,五指他发中。仿佛想要推开逃避那极致的愉,又似乎壑难填往压想要博得更多的溺。
她的花早已汁淋漓,温的深花径之中,厮磨,。湿灼的气息在她的花,将她的呼也一并掠夺,得她大息。
师尊真不乖,分明叫的那么好听,却不愿多喊他一声。
她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脑中尚且一片迷蒙,就被传来的快激的哦声。她不明所以,微微抬扫了过去,一僵,又无力地将闭了回去。
秋涉江脸颊在她腹蹭了蹭,随后往,用巴分开她花的细,狠狠戳花径。红蕖倏地惊,痉挛颤栗,双手紧紧地揪住床褥,耐不住地将双夹紧,没成想,竟是让他的唇与花更加亲密无间。如此一来,倒显得她急切不堪。
红蕖猝不及防,澎湃的快骤然升起,花蜜不受控制地涌,她猛地睁开往看。秋涉江放开唇,抬与她对视,嚣张不羁,中是势在必得的狂妄。
忽然,红蕖着腰肢闷哼了声,花一阵搐,一花自花,打湿了秋涉江巴,顺着巴到颈脖,淋湿一大片。
真是令人期待。
秋涉江没有抬,他察觉到红蕖一僵,不过思绪一顿,他便明白,师尊醒过来了。
秋涉江受到鼓舞般,当机立断,尖及一肉,遂对着那儿加速戳刺送,同时拇指狠狠摩挲搓花,他极尽所能想要将红蕖送巅峰。
媚肉一缩一缩,死死绞紧纠缠着他的,他腾另一只手,拇指住了上方花,搓捻。花蜜越涌越多,尖戳也越发顺畅,他开始模仿,在花径中送。甜腻的蜜混着唾被卷中,他故意咕唧咕唧响声吞咽,有声有。
红蕖房还燃着一豆烛火,惺忪摇曳。
秋涉江直起,压到她上,双手捧住她的脸,观,唇对唇。他看到那双睛因达到而泛空,湿漉漉的只照他也满是红的脸。
“秋、秋涉江,呜……”她舒服的连骨都要酥了,失控地将他名字哭喊来,哭声破碎。向来慵倦清冽的凤此刻也染上,煽又魅惑。
月起星疏,夜半莺啼。
她看到秋涉江架着她的,埋首在她心间,红撩拨着她的花,专心致志。
“唔!不要……”
秋涉江很满意这个反应,伸一只手去掰开她攥紧床褥的五指,与她十指交缠。
还在梦里啊……
他甫一,早已经滋过度的花径就迫不及待地张吞,里湿一片,他尖挑着拨开花径,一一往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