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的陪伴,都能让我找回些原本的自我。
但这条路实在是太黑了,越走越黑,越走越黑,我一想到可能我的这些都只是徒劳,甚至已然背叛了安欣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
脆死了算了,最后一丝浪漫的执念是想死在安欣手里,但这想法被安欣掐灭了。安欣叫我活去,叫我不要丢他……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接受这个充满罪孽的我?
这个想法一旦现,它就如野草般开始疯长,长在所有我厌恶的分,治愈我,让我接受自己过的事,让我蜕变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我照赵立冬的指示除掉了谭思言,把他从废楼里推去的那一刻,心中竟然生了一些快。谭思言上有些许安欣的影,我将他推去的时候,仿佛是将安欣上的光芒给一起抹去了。
曾经守护着太阳不被黑暗打扰的我,这会儿却期待起将太阳一同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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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在一阵猛烈的冲撞里逐渐清醒,上人的力量和柔的床垫形成鲜明的反差。房间里的温度并不,可两人上都布满了汗,汗顺着他们的往,浸到床单里,让一切都变得黏腻。
快的波涛让人起起伏伏,安欣难耐地发几个音节,却让上那人受到刺激般更加用力。安欣和那人不着片缕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就连那看不见的地方也被某深深地契。
在这片的海里,安欣受到了久违的激,还有莫名的安心。
就算是被莫名其妙地用药迷晕,在莫名其妙的地醒来,还莫名其妙地被上了,但因为对象是他,自己竟然会觉得安心?安欣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来摸了摸上那人的脸,“响,发生什么了……嗯……和我说说呗……”
嵌在安欣脖颈的李响缓缓抬起来,看着安欣带着红晕的脸,不由地给了对方一个温柔的笑,“不愧是你啊,这种场合,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安欣的手撩拨起李响的发,李响舒服地闷哼了几声,然后一把抓住安欣的手,放到了唇边亲吻了,“你想知什么?”
“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啊……真是明知故问,看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安欣的心已经对李响的状态有了个大致的判断――他了某种决心,但很可能不是安欣想要的那种决心。
李响笑了笑,没有回应安欣的话,却换了个话题,带上了些暧昧的语气,仿佛是在调,“安啊,你之前就对我有过冲动吧?”
“什么?”对于李响过于跃的问话,安欣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