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激动什么,一次而已。”
他那双手过钢琴,拨过琴弦,鼓棒能在指间玩花,现在不过是难度更低的她另外一张唇。黏稠涎从指来,荷尔蒙的腥味让他更加,他兵不动,游刃有余地深腹地,专挑Y来回攻击,她在一次次深中,足肌肉筋,心率直冲到,倾泻,呼骤然停止,盆腔止不住的收缩挤压,他偏在这种时候,使劲一掐,她呜咽一声,瞳孔失去焦距。
萧阈将湿淋淋的手指晃到她前,眉梢飞扬的少年神,吻骄傲,“第二次。”
说完,了手指,他满足地眯起,温柔地吻去她角泪花,另外一只手指却还在Y里。他就是要让她没有停歇,这样才能记住自己。
黎初漾的成一滩,脚后跟用力蹭床单,“别......”
别?萧阈冷哼,偏要与她作对,一只手将她双腕拉至,一手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
床垫深黑,酮瓷白透粉。
瞬间夺取呼,他痴迷地注视着让自己魂牵梦萦数年的风光。
抚摸,俯细细舐,啜起肤,留星红痕。
他要照早就规划好的顺序,亲自探索她最隐秘的地方。那朵花比想象中更丽,因为充血发红,艳涟涟的。还有那细长的隙,紧紧闭合。这么小,能去吗?
萧阈没经验,好奇地伸手指往里戳了戳,她抖了抖,往后拼命退,他攥住她的脚踝往一拉,迫不及待吻上去,她的嘤咛和气味让神经更加兴奋,这里比嘴唇更,他用温的腔包裹,多年心的空也被填满。
他的鼻尖正好抵住端,急促的呼让黎初漾意识到发生什么,她双颊红,不敢相信,“不要,好脏......”
“不脏,好漂亮。”
萧阈与它接吻,,,用牙齿轻轻咬,她透明的沿着唇往滴,手指没闲着,那隙。黎初漾捂住嘴巴,双,那种被化的快,让她想尖叫,腰被抬,一手指慢慢探来,凌厉的指关节剐蹭,她说疼,萧阈说好紧,接着在里面摸索蠕动。她不止,不知他在找什么,当肉某一被到,她叫声,他置若罔闻开始抠最的位置。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她平时倔,萧阈好不容易有使坏的机会,盯着那,当有了搐趋势,他停止动作。
酸胀,得不堪目,她难耐得不行,双无意识地摩他的耳朵。
“记住,是谁让你.。”
一团湿灼的气息洒在正中心。黎初漾的忽然一直上,双颤动,他住膝盖,咬住,虎牙尖陷靡艳的花。刺激到,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是“”,她觉得丢脸,边痉挛边哭声。
萧阈一向见不得她哭,但在床上泪成了兴奋剂。
他对准胀的Y,如平常battle挑衅时,弹了,将推至最定,溅。
“第三次。”
她哭得更大声,他笑了,睁开濡湿的睫,唇游移到方,品尝从隙里汩汩动的,尖往外勾,结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