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说些什么,揣测天帝陛的反应,务必要让他明了你的心意,绝不让他逃了。
飞日日给你送花,送饭,这个单纯的孩大概觉得自己有义务逗你开心,不到的话,就要陪着你一起受罚。
实在是这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的禁闭里少有的乐趣了。
后来乐趣甚至变成了猜猜今天飞带了什么花,或者今天飞拿了什么菜。
其实你也并不缺这些,天帝陛只是禁了你外,其他这些并不要求,只是有人陪自己挨罚总是开心。
甚至你带着小心思,如果天帝陛看到别人这样对自己,会不会生一些烦恼。
想想又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一来陛并不喜自己,估计不会吃醋,二来飞单纯,利用他实在是良心不安。
故而日常只是普通对待,没想到飞赤诚,这日送完花,还在你脸上亲了一,趁你回不过神,又找了个远远的屋挂着,叫你看得见,却喊不过来。
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被自己不太适应的方式表达喜,原来是这样的负担。
一时间不知是叹气飞表达喜的方式,还是苦恼天帝陛大概真的不会喜自己。
天帝陛虽然圈着不让你门,自己却在寝殿里大大方方的看着你,包括今天这个小曲,也被看在里,甚至你的笑容,也快要被解读十几种义。
天帝一时忿忿,嘴里说着喜,言行完全不一致,你这个小骗。一时又有些害怕,你会不会就此放弃,接受他的安排,想通了。
打定主意,不再像以往一样一退再退,这次绝不叫你逃了。
隔了三五日,陛召你去璇玑。去了才发现,是寝殿。
一门,这素日里温和的天帝就把门关了,疾言厉的叫你跪。
你只好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前的镜闪烁着你当日询问其他仙官旧事的形。
“湮月,窥探上神,你可知罪?”这次天帝陛的语气倒是压抑的很。
你老实认错:“湮月知罪。”
第二个问题就跟着来了:“知罪却不知悔改。”
你反而开始破罐破摔,“湮月此生不悔。”
殿里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
直到你看到陛混着天丝金线绣着暗纹的衣角来到你面前,单膝跪着与你面对面。
天帝陛掐着巴抬起你的,这一仿佛是在注视深渊,要被吞噬殆尽。
似乎犹嫌不够,屈指在你脸上缓缓的摩挲,他似乎钟你的嘴唇,来来回回,仿佛要看你这张嘴里还能说什么骗人的话来。
而你福至心灵,启唇住了他的拇指,还不怕死的了两。
天帝陛只是顺着你,把手指又的更深一些,打定主意不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