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因为她可以拥抱着优作,能看到优雅成熟的男人因为她而染上、放矜持的睛。
“我亲亲它可以吗?爸爸。”
“作为报答……”她的手顺着优作的腹肌向摸索,受着少女柔微凉的小手的碰,优作的呼渐渐重起来,裆也渐渐被起一个弧度。
“可以啊!”他的语调十分轻快,带着明显的笑意:“纳奥米不愿意的话就不。我是绝对不会迫你的哦。”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没有忽然发生尴尬的事了。”她的声音细细的,在优作的发轻微的震颤。“我好像稍微能够控制自己了,非常、非常谢。”
“我的纳奥米。”
“爸爸,我今天……还有明天也,都不想、那件事了,……可以吗?”
“晚安,纳奥米。”
他的声音柔和地响在熄灯后昏暗的房间,就像讲完睡前故事、哄睡了幼小的女儿那样。
他将阳往少女被了一天仍然十分紧致的小深又送了送,二人的紧紧相贴。已经十分疲累困倦的纳奥米摸了摸小腹,无论是被了一天、涨得满满的,还是被优作硕大阳填满每一丝空隙的小,都十分饱胀,没有一空虚。她眨了眨睛,带着一丝浅浅的、满足的笑容,钻在优作怀中沉了梦乡。
他摸了摸纳奥米的,和儿绒绒有些扎手的发不同,纳奥米的长发丝绸般柔。“这样,不是已经能和爸爸好好地相了吗?”
优作怜地吻了吻她的额。
吃完早饭,纳奥米似乎犹豫了一,还是用细白的手指揪住了优作的衣角。
一整天的过分放纵后,纳奥米次日几乎起不来床。她盯着端着餐盘来、一脸自然的笑容的优作,皱着眉,脸颊微鼓,在加工藤家后第一次发了脾气。
“啊,求之不得。”优作伸手替她将一缕缕发丝别到耳后,语气合了对女儿、对人的两种不同的亲昵。
在纳奥米有些不解的目光中,优作带着餐盘走了去。第二天,纳奥米起床后,优作和她短暂地拥抱了一,并之后搂着纳奥米的肩膀行了上午的教学。也许是因为学习容恰好行到有些困难的分,纳奥米简直没有怎么注意到优作的贴近。
纳奥米的手终于到那里,她隔着优作的睡轻轻抚摸着那膨胀的一大团,一个羞涩的、介乎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微笑。
主卧的床单被两人搞得一塌糊涂,因此他们这样走了一段路回到纳奥米的卧室。
优作抱着纳奥米从浴室来。是正面相拥,纳奥米的双环在他腰上,抱着他的脖,优作用有力的手臂托着纳奥米的,如果忽视两人相连的位,就真的像父亲抱着年幼的小女儿一样。
纳奥米的小床容纳少女非常宽裕,加上一个成年男就有些拥挤了,不过优作并不介意。
连生气都这么可。优作一勺一勺地给纳奥米喂着粥,看着少女皱着眉、但还是乖巧地吞汤匙时,在心里叹。
为了减轻受力,优作在她腰垫着枕,纳奥米时淫夸张地一洒来,把有希的枕打得透湿,想到这是有希喜将脸埋去的枕巾,优作在罪恶之中到愈加兴奋。泡澡时,他们也行了一次格外舒缓的,的浮力和温度带来别样的验。
纳奥米不顾落于地的裙摆,蹲了去,可地用脸颊蹭了蹭优作的袋。
直到晚上,优作笑呵呵地敲响纳奥米的房门。来开门的纳奥米穿着轻薄的粉白睡裙,纤细的肩膀、锁骨和双臂都在外,她停顿了一,让优作来了。关上门后,她迫不及待地投优作怀抱中,将脸颊贴在男人上。
优作注视着微微垂、有些不敢看他的少女,愉快地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