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承认第一看到她照片时,他就对纳奥米产生了和意,但是这不妨碍他把搁置一边,意也可以用父的形式表达。发乎,止于礼。
其实最开始工藤优作并没有想着对养女手。
纳奥米也显得有些低落,像是不想辜负优作的期待。
然后他又用指和中指夹住纳奥米瑟缩的,用指腹轻轻地摩她的面:“如果用这里摩的话,发的声音就是‘r’。”
优作张开嘴,让纳奥米看他的的动作:“来,跟我念一――”
纳奥米的呼已经有急促了,圈也有些微微泛红,盈盈的、薄薄的泪光让她的睛显得格外剔透明亮、惹人怜。
“不对哦,是r,不是l。”
纳奥米泪光闪闪地皱起嘴唇,为了那个型,不可避免地住了优作的手指。她意识地了一,然后在反应过来优作已经放开她的之后骤然向后一仰,缩回,齿不清地匆匆说了一句:“抱歉我稍微离开一!”就逃也似的小步奔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纳奥米努力地重复,还是一样。
优作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纳奥米衬衫的扣。纳奥米其实不太适合穿衬衫,她发育得太好了,乳房很,西方剪裁平板的衬衫如果不加暗扣的话,很容易走光,从侧面可以轻易地看见她雪白细腻的乳肉和漂亮的丝衣。
纳奥米表迷惑地张开了嘴。随后,优作将手指直接伸了纳奥米中。
放膝盖上的书,优作站起,伸了个懒腰,顺便随意地望向纳奥米跑开的方向。收回目光时,优作的神不经意间扫过纳奥米方才学习时坐着的椅,随后他的目光凝固住了片刻,又饶有兴味地弯起了睛。
优作把纳奥米压倒在床上。那张床是纳奥米自己的床,不过由于工藤夫妇的溺,比一般的单人床要宽一些,睡两个人也没有问题。
纳奥米的成绩其实很好,优作不需要教她太多,唯独日式英语的音太重,需要矫正一。
他用因长期握笔而长了一层薄茧的指指肚轻轻划过纳奥米的上颚,那里柔、湿、,几乎要因为他的摩而受伤。他的声音依然那么优雅、知,令人信赖:“纳奥米,觉到了吗?这里就是上颚。”
优作惋惜地笑了笑,有些意犹未尽地回味了一少女腔湿柔的,把指送到嘴边了。嗯,有甜呢。他一张纸巾净手指。
“纳奥米总是这么手足无措,是因为每次见到我都会发,对吧?”他轻声细语地问,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椅垫上有一小块深的痕。
生,因此优作和有希商议之后决定放弃语言学校阶段,让纳奥米直接在家中跟两人学习英语,然后班中。最开始,因为纳奥米对优作显而易见有距离,因此主要是有希在和她相。两人的步飞速,没多久就几乎真的成了一对母女。但是既然已经接受了有希这个妈妈,和作为父亲的优作一直这么隔阂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教导语言的任务就交到了优作手上。
优作了巴,作沉思状:“……嗯,该怎么教这一比较好呢。”
“啊,这样好了。”优作语调轻快,“来,纳奥米,张开嘴巴。”
虽然他确实是移别恋地上了纳奥米,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完全不有希了。恰恰相反,作为自己维持了十几年婚姻的妻、儿的母亲、事业上的伴侣,有希在他的生命中是非常重要的。优作原本真的是想仅仅作为父亲来关纳奥米,而把不应产生的妥善地收藏起来、直至自然消灭。
随着他的动作,纳奥米显而易见地微微颤抖起来,面颊上泛起粉红。啊,真是漂亮。优作在心欣赏地叹。不过,再玩去的话好像就要哭来了,于是优作善心地了最后一个动作:他两指夹起了纳奥米的尖。“来,就是这个位置,试着发一音?”
但也是纳奥米改变了他的想法。
明明能作为风俗女和客人交,面对自己却如此僵。纳奥米上有许多谜团,而推理小说家最擅长的就是解谜。
优作低声笑了笑,又用指腹划过她的尖:“如果用尖去碰上颚的话,发的声音就是‘l’。”